藥,我原本是不願意的,畢竟她一個姑娘,我怎麼放心呢,可是桂蘭雖然平日裡話不多,性子卻是很倔的,我沒辦法,只能叮囑她小心點。
藍豆米看著楊蕙蘭臉上的黑霧隨著她說的話變得越來越多,楊蕙蘭在說謊。
紅卿瑞接到藍豆米的暗示後,問道,你在後院呆了多久?
我的腳痛,所以沒察覺時候,不過等桂蘭回來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
楊蕙蘭又擦了擦眼角。
老郎中卻在一旁嘆息,你傷了腳怎麼回家後不跟我說啊!
桂蘭給我採了藥,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楊蕙蘭縮了縮腳,小聲道。
藍豆米將對方的動作盡收眼底。
他突然笑了,不知道是什麼藥草這麼管用,這才一天的功夫就把腳傷給治好了?
楊蕙蘭的臉色瞬間便難看極了。
我、我傷得不重。
老郎中,您還是為楊姑娘看看吧,這腳傷也不是小事兒,楊姑娘,你可別硬撐著。
藍豆米眼底沒有半分笑意。
紅卿瑞看著越來越有捕快模樣的他,笑了。
楊蕙蘭微微動了動紅唇, 最後在老郎中的擔憂下點了點頭,只不過,她不想讓紅卿瑞與藍豆米看著, 所以老郎中便帶著楊蕙蘭去了別屋看腳傷。
張桂蘭的死, 楊蕙蘭脫不了干係。
藍豆米看著紅卿瑞說道。
紅卿瑞垂眼看著他,即使知道她說了謊,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追問,對方是不會承認的。
藍豆米有些喪氣。
老郎中出來時臉色有些不對勁兒, 他說楊蕙蘭傷得有些重,現在已經為對方包了藥, 請藍豆米他們進去, 繼續問話。
藍豆米看著老郎中臉上的黑霧,抿了抿唇伸出手扯了扯紅卿瑞的衣角, 紅卿瑞點頭,走在了藍豆米的前面。
楊蕙蘭的眼睛又紅腫了一些。
見兩人看著自己,楊蕙蘭帶著些哭腔說:爺爺給我包藥的時候太疼了, 我沒忍住,讓兩位官爺見笑了。
哪裡, 我們繼續?
藍豆米掃了一眼楊蕙蘭的腳,抬眼笑著問。
嗯。
楊蕙蘭縮了縮腳。
你說你在城隍廟的後院等著張桂蘭回來,那你在後院的事情有誰看見了呢?
楊蕙蘭垂眸,寺裡有一個小和尚也在後院澆花草的水,所以他能證明的。
紅卿瑞突然一笑,惹得幾人看向了他。
楊姑娘, 紅卿瑞的雙眼帶著審視,如今是寒冬之日,院子裡的即使有花草,也不必澆水的。
掃、掃地,對!小和尚是在掃地。
楊蕙蘭立馬改口,這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
老郎中站在一旁垂下了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楊姑娘,我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藍豆米突然道。
楊蕙蘭雙手扭在一起,眼神飄忽,換個地方?去哪?
衙門。
啊啊啊啊,不去,我不去!爺爺!
楊蕙蘭突然尖叫一聲,起身便跑到了老郎中的身後顫抖著。
藍豆米看著對方完好無損的腳,挑了挑眉,喲,老郎中您用得是什麼神丹妙藥啊?楊姑娘這才多久就全好了?
老郎中哪裡聽不出藍豆米話裡的意思,他老淚縱橫的將躲在自己身後的楊蕙蘭推到了兩人面前,蕙蘭啊,你就說實話吧。
楊蕙蘭看了看老郎中,又看了看藍豆米二人,突然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原來,張桂蘭與楊蕙蘭去寺廟並不是為了燒香,而是為了見人。
幾個月前,張桂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