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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肖大夫的口氣帶著滿滿的遺憾與可惜。
藍豆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住了湧上來的噁心。
而他身旁的哥兒卻流下了眼淚。
即使知道翠屏是怎麼死的,即使聽了無數次,他還是忍不住心疼,他的妹妹啊,那個傻傻的,會因為一根冰糖葫蘆便笑兩天的妹妹死時該有多痛苦啊!
那肖月之死可有你的手筆?顧長文看了肖大夫呈上來的剝皮工具與其和肖月的通訊後問道。
肖泰安看向肖大夫,肖大夫也不看他,直接認罪,也是我殺的,這種剝皮之術,除了我,沒人這麼熟練。
那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進去的?
顧長文來了興趣。
肖大夫沉吟:我買通了那守門的丫鬟,那姓周的一走,我便尋著機會進去了,等我辦完事後,在天亮之前離開了。
守門的丫鬟你可知道名字?
若是小人沒記錯的話,那丫鬟叫小紅。
對得上,說得也合情合理。
顧長文點了點頭,讓人把小紅傳上來。
結果小紅沒能上堂,她在候堂的時候便死了。
死於中毒。
王仵作看了屍體後上堂回道。
顧長文臉上的笑一點一點的消失,好啊,在本官的眼皮底下,居然也能出命案!
王仵作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耿直道,回大人,那丫鬟是自殺生亡。
顧長文的嘴角抽了抽,你可以下去了。
王仵作行禮後離開了。
顧長文看向肖大夫,肖大夫卻沒有脫罪,而是回道,大人,肖月的皮小人用了一些,剩下的我放在箱子裡,這次我也帶過來了。
說著,便有人將肖大夫所說的箱子帶了上來,然後在眾人面前開啟。
令在場人驚訝的是,這皮居然儲存得相當好,不只是皮,就是味道都沒有。
肖大夫看見眾人驚訝的神色後有些自得,這便是肖月的皮,她的右手腕處有一小胎記可證明小人沒有撒謊。
老鴇上來認了手皮,確實是肖月的沒錯。
這麼說,你確實是殺了肖月與翠屏的兇手了?
肖大夫眼皮子都沒抬
,確實是小人所為,可是大人,翠屏是奴籍,即使小人殺了她,那也是受了她主人的要求,這條人命也不算是人命。
顧長文冷笑,且不說這翠屏的事,就是這肖月本官也不相信是你所為!
肖大夫與肖泰安同時抬起了頭,兩人的臉色都算不上好看。
紅捕快,把你查出來的東西說出來給這兩人聽聽。
是,大人。
紅卿瑞看向肖泰安,據屬下所查,肖秀才在兩年前同樣回過安和縣,也去怡紅樓找過肖月,兩人揹著肖進仁暗通多年。
肖泰安,不知道紅捕快說的可是冤枉你了?顧長文起身下臺來到肖泰安的面前問道。
肖泰安的呼吸一滯,最後乾澀道,回大人的話,紅捕快這話不假。
肖大夫轉過頭看向他,肖泰安艱難的繼續說著。
我自小便喜歡小月,這事我阿麼知道,阿爹,您也是知道的,只是後面您收了小月做外室,我才收了心。
可是,肖泰安深深的吸了口氣,可是後來她被賣掉了,她不是您的外室了,她,她成了人盡可夫的女子!阿爹,您去找她的時候,我忍住了,可是再怎麼忍,我也沒法忘記她,這成了我的心病,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是個秀才,我知道,是這個心病在折磨我。
肖大夫盯著肖泰安動了動嘴,卻沒說話。
肖泰安繼續道,我要想繼續往上考,我就得除去心病,所以我藉著求學的藉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