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夫好好念念。
顧長文看著紅卿瑞道。
紅卿瑞在父子兩人的大眼下掏出了一封完好無損的信。
這、這是?
肖大夫結結巴巴的問道。
這才是真正的信,給他念念。
顧長文的心情好極了。
紅卿瑞看了眼肖大夫,安哥,那個老不死的走了,你什麼時候過來?還有那本書,你一定要從他手裡偷出來,不然我沒法交代
這封信的重點只在前兩句話中,後面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紅卿瑞沒再念下去,藍豆米卻掩嘴直笑。
實在是沒法直視紅卿瑞一口一個安哥的模樣,孫捕頭更是不給面子,跑出偏衙去笑了個痛快。
顧長文忍著笑,指著肖大夫,你知道肖月所說的那本書是什麼嗎?
肖大夫看向肖泰安,肖泰安躲開了他的視線,他躲開了肖大夫,可躲不過紅卿瑞。
那本書就是肖大夫早年得到的那本剝皮之術的書,肖大夫,你想到了嗎?你心心念唸的那本書,其實是你兒子和肖月合夥從他人手裡借過來故意讓你得到的。
呵,紅捕快這話讓我很高興啊,我很喜歡那本書,即使是他們合夥讓我得到的,我也只有高興的份。肖大夫可以說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是嗎?紅卿瑞挑眉,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聯手給你這本書嗎?
肖大夫憋了半天,一旁的肖泰安張口道。
我們只是,孝順而已。
藍豆米很不給面子的笑了。
紅卿瑞聽到偏衙的聲音後也笑了。
他生得好看,這一笑更是迷了藍豆米的眼睛。
我瑞哥真好看,你別過頭去!
年輕哥兒對上藍豆米兇巴巴的眼神,為何不讓我看?
藍豆米咬了咬牙,你這麼白!這麼俊!還這麼有才有勢!萬一看上我瑞哥把他搶過去我找誰哭去!
年輕哥兒聽到這話驚訝得眼睛都直了。
我是不是可以當你在誇我?
藍豆米哼了一聲,看向堂上。
年輕哥兒又是一笑。
他身旁的小廝聽了兩人的話說抬眼看向堂上的紅卿瑞,眼底全是殺意與警惕。
莫要胡來,年輕哥兒低聲警告道。
小廝埋下頭,聲音冷硬,公子說過,任何對您有心的人都得殺掉。
年輕哥兒冷眼看著他,做夢呢?他們兩人都快成親了,還對我有心?
小廝一愣,他看向一臉幸福的藍豆米。
長點心吧!和你主子一個德性!難怪還是個老光棍!
小廝默默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公子,您說得沒錯,這哥兒的嘴真幾把毒!
孝順?
紅卿瑞看了眼肖泰安,又看向肖大夫,肖大夫,你兒子這話,你信嗎?
肖大夫抖了抖嘴唇。
他不信。
肖泰安知道你醉心與醫術,所以他故意讓肖月從她恩客的手裡將這本書借了過來,為的就是讓你犯錯,你兒子很清楚你的性子,你不會滿足於畜生身上動手,你痴迷到一定的情況下,會忍不住找小羔羊的,即使你不找,你兒子也會引誘你找。
紅卿瑞每說一句話,肖泰安的臉色便越難看。
可惜的是,你的天分是真的好,你沒害死一個人,反而做了不少好事兒,這讓本就恨你的肖泰安越發的等不及了。
你胡說!他是我的親骨肉!他怎麼會恨我呢!
肖大夫打斷紅卿瑞的話,大聲質問著。
紅卿瑞看了眼手中的信,原因很簡單,你納了他最心愛的女人做了外室。
肖大夫帶著不敢置信的表情看向垂頭的肖泰安,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