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力量,並不是有不死之身,而是有異於人類的自愈能力,殺死的辦法只有斷頭和挖心臟。”
“什麼玩意?”餘叢一聽得只剩下不可置信。
鄭峪翔又抽了一口煙,“確實不可思議,但不知不等於不存在,按食人鬼的特點來看那口紅棺材裡本來的女屍可能就是食人鬼,心臟被人挖出來替換成了木心臟,但傷口仍然在沒有心臟的情況下快速癒合。”
這下餘叢一不只是不可置信,他整個人都懵了,已經死得連心臟都沒了還能夠自愈到底是多神奇的物種,他實在想象不出那到底是什麼,即使說和人類相似他腦中浮現的也是青面獠牙身高兩米的那種。
“先別管這個。”鄭峪翔三口抽完了一根菸,把菸頭摁滅在桌頭的菸缸裡,一動不動地盯著餘叢一,“你這兩天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的?”
“沒有,怎麼了?”餘叢一被這冷不防的問題問得以為他得了什麼他不知道的絕症?
“過兩天就是初一了。”
“今天不是才19嘛?”
“農曆。”
餘叢一倒是沒忘餘忠告訴過他每月初一要回餘家,他本沒放在心上,可不想鄭峪翔卻突然提醒他,心想肯定是剛剛餘忠又嘮叨了,他不在意地笑道:“這種迷信你也信!我倒要試試不回去會怎麼樣!”
他以為鄭峪翔要趁機教育他,卻不想對方卻突然揭過了這個話題,莫名地覺得失落,完全沒意識到他這就像故意搗亂引主人注意的狗卻被主人無視了的行為。
“我大概有點明白了,先出去再說。”
鄭峪翔留了這麼一句就轉身去開門,餘叢一抬著眼懷疑地眨了眨,然後見他捏著門栓又回過頭對他說:“我會盡快弄清這裡的事,後天我們就回去。”
餘叢一雖然並不想回餘家,但他潛意識裡已經制定了一套他家翔子去哪兒他就去哪兒的方針,這會兒沒覺得回去或不回去有什麼區別,只是聽到鄭峪翔這麼說他就是沒由來的高興,跳起來撲上前去掛在前面的男人背上。
“翔子,你是在關心我嗎?”
“難道我的關心不夠明顯?”
鄭峪翔側過頭與餘叢一的臉只隔著兩根手指的距離,那再正經不過的模樣讓餘叢一突然有種想親上去的衝動,他第一次純粹地從生理上產生這種衝動,可惜前頭的人已經把房門開啟,他無意地舔了下唇想他是不是已經快、狠、準地把自己給掰彎了,未免太輕易了點吧?
客廳裡鄭峪翔把還掛在他背上的餘叢一拽下來扔在沙發上,客氣地對盯著他看的康玲笑了笑,“你好,我叫鄭二,是餘老爺的助手,有幾個問題想跟你核實一下。”
和之前餘叢一和黃小仙隨意的拉扯相比,鄭峪翔太過程式化的開頭讓康玲有些壓力,她微點了點頭,目光一直定在鄭峪翔的臉上,恰到好處的笑容讓她鬆了鬆神經,可對方接下來的問題又立即讓他精神緊繃起來。
“洪太太,能不能請問一下你和李教授是什麼關係?”
康玲的肩膀微微往上一抬,看著鄭峪翔的雙眼不自覺地瞪大,閃爍其詞地回:“我們,就是能過珂琛認識的,沒什麼聯絡。”
“是嗎?”鄭峪翔對著康玲的視線沒有挪眼,動作卻是彎下身在康玲面前的茶几放了一張照片。
黃小仙和康玲的視線一起轉上那張照片,他和康玲同樣是蹙眉一驚,在離開李學璋家時他明明看到鄭峪翔把那張被他懷疑是李學璋情人母子的照片放了回去,為什麼會突然拿出來。
“這張照片是在李學璋家裡發現的,夾在李教授看過的書裡,不知道是不是我想錯了什麼?”鄭峪翔並沒說出他到底想到了什麼,可是這樣的語境很容易讓康玲認為他知道了真相,無論這真相是什麼。
果不其然,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