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驚,微弱的光線下鄭峪翔睜著眼如火如荼地瞪著他。
“翔,翔子!”
“我叫你鬆開,快點!”
鄭峪翔語調平穩,絲毫不像剛才失神的模樣,他手腳都被綁著地從沙發上坐起來,靠到餘叢一身邊直接用雙臂套住他的脖子,貼到他耳邊繼續說:“放開我,我幫你!”
那聲音輕挑又曖昧,比起以往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不再是對人冷眼旁觀,將所有感情都內斂深藏的鄭峪翔,而是另一個陌生的、熱情的、還帶有一絲淫靡魅惑的男人。
餘叢一被陌生的刺激衝暈了頭,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也許是因為藥效的原因,他竟覺得鄭峪翔此刻看起來異樣的性感迷人。而鄭峪翔直接側身坐進他的腿間,不由分說地吻住他,嘴裡模糊地混著一聲低喃。
“王徵,我想要你!”
餘叢一感覺腦袋一熱,下意識地就把綁住鄭峪翔的皮帶解開了,也因此踏上了一條越走越遠的不歸路。
作者有話要說: 餘承騫:餘老四,你傷我老婆,決鬥吧!
餘叢一:誰t碰你老婆了!
餘承騫舉初音手辦。
餘叢一:翔子!快醒醒,你把人老婆咬成兩截了!
替死鬼
第二天,餘承騫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他看了床頭的手錶,時間才剛過4點,還沒天亮。他起床開啟房門先是聞到一股嗆人的煙味,原本打算開燈的手僵住動作喊道:“老四?”
餘叢一沒有應聲,只是抽著煙,餘承騫就見黑暗中一點紅光忽明忽暗,終究還是按下開關。燈光亮起來他就看到餘叢一坐在地上,穿著他的背心,而鄭峪翔也穿得很整齊,躺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
“叢一?你沒事吧?”餘承騫有些心虛地詢問。
“沒事。”餘叢一抬眼對上他的視線,撇開嘴角陰森地一笑起身緩緩走到他面前,但拳頭卻一點不慢,精準無誤地落在他的小腹。
餘承騫完全沒有避開的機會,彎腰捂住肚子卻又被餘叢一猛然抵住胸口壓到牆上,聽他狠狠地說:“姓餘的,這筆帳我會跟你算清楚的。”
餘承騫推開他的手,反倒慍怒地回道:“我是你二哥!這筆帳你真還算不清的!”說完他撇開餘叢一徑直朝大門走去。
門外的人等了半天也絲毫沒有不耐煩,彷彿在等屋裡的人做好準備,見到餘承騫開門微微朝他一笑。餘承騫連忙抱歉地說:“你是張哥吧?快請進!”
“叫我張春就行。”自稱張春的人朝他點點頭,走進來目光定在餘叢一身上問:“那位就是餘隊所說的老四?”
餘承騫關上門回頭答道:“舍弟,餘叢一,他就這狗脾氣你別介意。”瞟過餘叢一那陰沉得和他幾世仇人的模樣,他摸了摸他兜裡的手辦。
餘叢一看著張春走到他面前,他不由地打量起面前的男人,穿著件在這個季節顯得太厚的黑色外套,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卻顯得很老沉,眼角浮著一股浣洗過滄桑的淡漠,但說話時帶著笑又讓人自覺親切。他不由放緩了語氣問道:“你真的能救他?”他指著沙發上身著的鄭峪翔。
張春佇在沙發前回道:“這我說不準。”
“那餘岱延讓你來幹什麼?”餘叢一急躁地脫口而出,其實他這一句只是純粹的問句,可被配著他凶神惡煞的表情說出來就像是諷刺。好在張春並不介意,他彎腰湊近鄭峪翔腰上的傷口瞧了一眼,卻發現周身都是深深淺淺縱情的痕跡,瞭然似的瞥了眼餘叢一,然後彷彿自問又像在問別人一般地說:“他這是?”
餘叢一瞪著雙眼有種作案被查的慌張,強忍著拽開張春的衝動,並不想掩飾得太明顯。張春突然回過頭對他問道:“你對他做過什麼?”
“關你屁事!”餘叢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