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翔子?”
“王徵,你怎麼這麼混蛋?說做一輩子兄弟我都認了,你他媽倒是好好活著啊!把自己弄死了,你知道我在你的墓前最想做什麼嗎?我他媽想一頭撞死在你的相片上!”
鄭峪翔挺身頂到了最深處直接洩出來,他俯身撐著雙手直視著身下的人,望了半天最後喃喃地說了一句,“老子日死你!”
餘叢一這會兒是真的沒詞了,他真不知道鄭峪翔在床上跟換了個人格似的,上回那個溫柔又熱情的人去哪兒了?
“小余?”鄭峪翔感覺視線有些模糊,終於再次把焦距定住時他倏地愣懵了。他身上的寒冷和他壓著的人身上的躁熱都平穩到常人的體溫,相互貼著的地方有些粘膩的液體和涔涔的汗漬,某處還不可言說的鑲嵌在一起。
餘叢一抽開與他四目相對的視線,眉頭一豎,罵道:“鄭峪翔,給老子滾開!”
鄭峪翔瞬間收起他的茫然,流氓附體地說:“你還夾著我,叫我怎麼滾?”
“你!”餘叢一開始新副本! 還有就是~ 鄭半仙那什麼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只是他吸收了過多的怨氣,受了影響。怨氣能放大人性的邪惡面,前面有寫到過~
日常一
光線昏暗的房間裡, 鄭峪翔的臉被燭光映出一個不太清晰的黑白臉,他挑起眼梢把煙摁滅在床頭坐直起來,視線始終離不開餘叢一的臉, 不確定地說:“你再說一遍。”
“我不跟你做兄弟,也做不成兄弟了!”
“小余?”
鄭峪翔動了半天的唇最終只叫出一個名字, 叫得名字的主人開始忐忑,像只屁股上有尾巴的生物爬到他面前, 若是再汪一聲就完全與犬科沒了區別。
“王徵?”
兩人對了半天眼結果鄭峪翔又叫了一個名字, 餘叢一陷在他那看不懂的眼神當中已經從忐忑變成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識地脫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有點分不清你是誰。”
鄭峪翔眯著眼,肅清他眼中長年累月扒了皮看人的銳利,像是被某個解不出的數學題難住的小學生。餘叢一看過去,他家翔子那惹人憐愛迷人模樣實在殺傷力太大,樂開了花的胸膛裡噴出一腔無處收拾的柔情。他捏著鄭峪翔伸在他身旁的腳用力一拖, 床頭的人就被他拖到床上平躺著, 他老虎撲食樣地撲上去趴在人身上, 聲情並茂地表白。
“我不是王徵,也不是餘叢一, 我是隻為了你從黃泉爬回來的小余, 你就是我留在這裡的全部理由!”
鄭峪翔僵得像具躺在解剖桌上的屍體, 餘叢一給自己灌了一桶蜜,再透過嘴給他嘗著一點一點的甜頭,他不是不信,只是過去王徵也對他說了無數彷彿情話的對白, 可是終究也只是像。喉嚨裡的話上上下下了半天他只問出一句:“你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這意思!我早說過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