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修士都不是他們的全部。”
這一點司煌自然早就想到了,但是讓他主動把幕後真兇告訴羽族,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嗤笑了一聲,
“羽族無能,被蠻族擺了一道這麼久都沒發現;
就算是我們把事實真相告訴他們,他們也未必會感激。”
真鏡翻了個白眼,不假思索的說:
“要不是我你也發現不了是蠻族在背後弄的手腳吧?”
“你!
療你的傷吧!”
司煌被懟了一句,卻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只能被氣的雙臂抱胸站在一邊。
司靈悄悄的笑,司煌哥哥雖然很厲害,但是卻有的時候也會被真鏡哥哥說的啞口無言呢!
兩人鬥嘴了幾句之後真鏡認真的道:
“說真的,蠻族都銷聲匿跡這麼多年了,忽然鬧出這些事情來,說不定就是想栽贓嫁禍然後等我們和羽族斗的兩敗俱傷,這樣他們不僅僅可以趁勢復起,還能報了之前的仇。”
這件事,司煌自然也是想到了的。
但他不願意這麼通知羽族也是發自內心。
甚至想要捶扁那些個蠻族大乘的心也真的不能再真。
在情況未明的前提下,司煌還不想那麼快就和羽族交底。
怎麼也要等到他們探明瞭情況再說。
思及至此,司煌道:
“好了,你這個傷員好好養傷就是了。
其他的我會命人去探查。
放心,如果蠻族真的要搞什麼大動作的話,我是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必要之時和羽族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最後一句話,司煌說的艱難,幾乎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一樣。
真鏡點點頭,隨後又拿出一枚玉簡將自己發現那幾位蠻族大乘修士的前後地點細節等等全部都寫在了上面,交給司煌以方便他派人去做後續的探查。
在聖池陪了真鏡好一會後,司煌才離開去佈置。
至於司靈她則是被司煌囑託看守聖池,以免正在療傷的真鏡被其他什麼人打攪。
大乘修士向來都很閒,司靈又很喜歡真鏡,自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並且十分積極的幫真鏡護法療傷。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蠻族大乘等眾人也正在為此事發愁。
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意外遇到真鏡這個先天靈族的大乘修士,致使他們天衣無縫的計劃百密一疏;更沒想到的是,那大乘修士手段居然如此詭異,在巫遣琳零和敗七三人的圍攻下還能逃得性命,這種手段和本事,幾乎不弱於他們曾經在天門秘境中斬殺的那個赤瑜。
更讓他們心驚的是,有這般手段的大乘修士在山鬼族中依舊名聲不顯,如此一來的話,不知道那位聲名在外威名遠揚的山鬼族大長老司煌,其神通又會是何等驚人?
“看來我們要提前暴露了。”
巫遣面色陰沉。
自從他們相聚在一起,約定要復興蠻族之後,就知道暴露是遲早的事情,但是在他們的計劃中,怎麼也要等到山鬼族和羽族全面爆發戰爭,最好鬥到兩敗俱傷之後才暴露才最好;
但是現在山鬼族還沒有正式和羽族開戰只是讓和其頗有淵源的魈族同羽族開戰,沒有將山鬼族拉下場他們卻已經暴露了,怎麼看這都不是個好訊息。
琳零帶著面紗,其餘大乘修士看不清她面上的神情變化,卻見她美目中有思慮之色:
“不過我們也不是全無收穫;
至少如今看來,現在的山鬼族的大乘修士是比羽族要強上那麼兩分的。”
畢竟羽族最強的兩位大乘後期修士已經被他們斬殺,而另外一位曾經羽族的大長老金須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