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更不是誰的麻煩。”
一字一句,沈恪結案陳詞——
“你是我的家人。”
心臟像是一塊吸飽了水的海綿,又重又軟,惶然中夾帶著被安撫後的踏實。
有腳步聲漸漸靠近,林簡眨了一下眼睛,看著沈恪從樓梯下走下來,一步步到他面前,抬手輕輕揉了一下他的發頂。
林簡嗓子像是被刀片颳著,痠疼腫脹般講不出一個字。
沈恪的掌心在他發停留一瞬,問:“我說清楚了嗎?”
不是問你聽明白沒有,而是問自己有沒有表述清楚,似乎如果林簡還有疑問和任何不安的顧慮,他便可以溫和的、不厭其煩地再將這些安撫人心的好聽的話重新說一遍一樣。
而林簡垂著眼皮,輕輕點點頭,只是說:“清楚了。”
說得清楚也聽得清楚。
密不可分,經久相伴——
他說他們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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