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而後從上面含住:“唔”
那水漬糟透了,從舌端湧進口腔,他一聲支吾,想咬舌自盡。
“嗚”可又有一股微弱的電流酥酥麻麻的滑過他的身體。
“輕點”陳青獲咬字很重,手指扣住他的後腦,在他黑髮裡穿插。
這麼噁心的事,這幾天陳青獲是怎麼對他樂此不疲的。吳硯之想。難道這也是陳青獲愛他的表現嗎。
雜念反應在嘴裡,陳青獲渾身一悚,把他後腦往下扣。
一下從細水長流到風浪大作,漆黑的潮水拍打他的礁石一樣僵硬的身體。
吳硯之被打得支離破碎,啞聲咕噥:“唔唔——”陳青獲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末了他終於被放過。只剩滿眼淚花,骯髒從嘴角漏出。
陳青獲的白襯衫只剩下排兩顆釦子還勉強站崗,其餘斜斜垮在他結實幹練的腹外斜肌上,布料隨他急促的呼吸愈發鬆垮。陳青獲抬起手,用指腹摩擦著他微微紅腫的唇瓣:“希望你沒有被蠱惑,又希望永遠蠱惑住你。”
吳硯之含著生理淚水瞪他,他還有什麼不滿足。
陳青獲抓起他胳膊,以狂亂髮瘋的吻清掃他嘴裡汙穢。舌與唇糾纏不休,鹹澀之上混著炙熱混亂的呼吸。
“傻瓜傻瓜”
斷斷續續地,陳青獲甚至還要辱罵他!
吳硯之召出桎梏,把陳青獲吊起來狠狠抽了九百鞭才不給陳青獲這種好事,所以在他的腦內想象裡完成了。
事後陳青獲給他送來一杯溫水,吳硯之瞥了一眼,繼續沉默著視而不見。
於是陳青獲又對他做徒勞的[蠱惑]:“喝點水吧寶貝。”
吳硯之也就端起杯子喝下。陳青獲這個蠢貨,難道真以為自己一頭千年幼狐能不間斷地蠱惑萬年巴蛇嗎。
陳青獲把他剩餘半杯喝盡,側身躺進他枕邊,雙臂圈住他。像一部美好電影的美好結局。
陳青獲忽然開口:“我們還有可能嗎。”
這句不是[蠱惑]。
吳硯之想了想該怎麼回答,原樣複述:“沒有。”
陳青獲笑了:“可是我剛剛用蠱惑聽了你的真心話,你說有很大機率我們會複合哦。”
“?做夢。”
“可你確實這麼說啊。”
“我沒說過!”
“真的。”陳青獲促狹望著他笑,“你說只要我改,我們就能重新在一起。”
“??”這狐狸已經臭不要臉到無中生有的地步了。吳硯之重重推了他一下,“我沒說過!”
“有——”陳青獲刻意拉長音調,“你真的有。”
“我沒有!”
陳青獲究竟哪來的厚臉皮自顧自說下去:“前段時間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確實在你面前表現不好,讓你產生這樣那樣的誤會也是我活該。但是以後我會老老實實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