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聊他和石涅的往事。」
「是了。」畢一帆放下銀叉,起身站起,「陳青獲太懂石涅。他不需要證據,也能用計逼石涅承認自己。」
「逼石涅,承認自己?」
畢一帆中指一推眼鏡:「我想,那應該是一段石涅聽了會失去理智的往事。」
俞昆沉聲道:「石涅那個一根筋的腦子。怕不是不可能。」
姚桃睜圓杏眼:「喂。你們怎麼這麼冷靜。那不是糟了嗎?」
一看手機,眼線給她發來新的情報。
朗讀出聲:「陳青獲告訴吳硯之,千年前在囹圄牢房,他其實並沒有睡著。」
「吳硯之嗤之以鼻,表示並不相信。」
「接著陳青獲說,他一動不動是在剋制自己的獸性,其實他當時已經谷欠火焚身」
姚桃閉上嘴,越看眼睛越睜越圓,最後眨眨乾澀的眼:「得出手了。不能讓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陳青獲當時已經谷欠火焚身。
那個冬天,他和石涅雙雙證明,哪怕披上人皮,妖怪仍然是本能驅使的獣。
尤其年輕的妖怪,還沒法完全控制他們的獸性。
成年狐狸的本性在每個春天發作。加之石涅的鞭子狠狠刺激了陳青獲的成熟。蜷縮在黑暗角落時,他已經暴汗淋漓,強忍著默不作聲,祈禱典獄長唸完了趕緊走。
再不走,我沒法保證會發生什麼。
直到石涅「撲通」一聲倒在他尾巴里,睡得迷迷糊糊,大腿一抬,搭上他的腰。白皙緊緻,黑鱗點綴。
而他腦子霎時一片空白。握住典獄長腳踝,從足弓撫到足底:「典獄長你最好離我遠點。」
他用指腹,寄希望於石涅能醒,那股仿若腳底撓癢的電流卻傳遍了他的全身。
「哈哈」
他猛地抓住石涅腳踝,捉著往下,往下,隔著他被鞭笞的破破爛爛的衣料。石涅長年赤足,腳上生了粗糙的繭。他沒想到會是這種滋味,手勁驟然收緊。
「哈!」
他想如果典獄長這都醒不了,他就當他默許了。
一時間,牢房裡環繞著他得逞的悶哼,典獄長平穩的呼吸。青藍色的幽火搖曳不定,黑暗深處,典獄長抱著他的尾巴,真的完全睡死過去。甚至他噴了他滿足的穢物,也毫無反應。
而那只是開始。僅僅只是得寸進尺的開始而已。
陳青獲翻身把典獄長按在尾巴里,雙手急劇地、使勁地在那具身體上亂碰。他認為自己本意是想把石涅吵醒的,但他無法否認他的真心希望石涅不要醒。
「哈啊」
他從下摸到上,找不到這具袍子的出口,而他真的急了。隨著一聲刺耳的「嘶——」他扯碎了那漆黑的布料。
響聲刺耳,有如霹靂。
他像個犯錯的孩子,持著碎布手足無措。可石涅雙目闔著,仍然在睡。
安靜,溫和,與剛剛那個用鞭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