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紀的老者看到眼前一幕,整個人被嚇得從小毛驢上跌落下來,趕忙小跑兩步來到府衙門口,招呼了幾個壯實的衙役過來幫忙。
棺材很重,以至於不得不將棺材板拆卸下來,這才讓四個身強力壯的衙役堪堪抬起。
棺材用的是上好的楠木,散發著一股串鼻的異香。
劉大人上下打量一番,不知為何總覺得哪裡有些問題,心中突然暗道一聲“不好”。
下一刻,整個人便魂不守舍的朝家中跑去。
劉成清的宅邸距離縣衙不遠,就在這條街上,據此地僅有不到一里路程。
縣令大人也顧不著這兩日路途奔波所對自己身體造成的傷害了,整個人瘋了似的衝入宅院,眼前一幕令他終身難忘。
只見,就在那身前不遠處的地面上,一灘血汙歷歷在目,上面有一支精緻的銀簪,此刻也由於沾染了鮮血的緣故,在本應閃爍寒芒的落日餘暉下,顯得有些暗淡,與血跡混作一團。
劉成清來不及多想,直接撿起了那枚掉在地上的簪子。老人清廉,家中並沒有家丁照顧,只有一個日常前來清理宅院的老婆婆,有這房宅的鑰匙。
闖入裡屋,劉成清的心情徹底跌入谷底,他環顧四周,空無一人,最終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身後,一位捕頭裝束的男子飛步衝入院落宅院,看著眼前這個面容頹然的年邁老者,捕頭曹正眼神慌亂。
劉成清站起身,老人突然憤怒的轉過頭來,衝著方才跑到跟前的捕快便是一個耳光。
“啪。”一個不大不小的粉紅印記瞬間出現在了曹正臉上,壯碩捕快直接被刪的向後一個趔趄。
劉成清抓住了捕頭的衣領,他憤然問道:“說,我妻女都去了哪?”
曹正搖了搖頭,年輕捕快眼神驚慌失措,目光躲閃。
“大人,我不知道。”曹正說道。
下一刻。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響徹當場,曹正再次被打的向後一個趔趄,捕頭大人趕緊單膝跪地。
劉成清怒吼道:“他媽的,老子這才離開一天,你們這些高手在縣衙都是吃空餉的嗎?”
曹正有些委屈,視線餘光看向劉成清時,壯實捕快有些愧疚。
“大人,給我點時間,一定找到兇手。”曹正說道。
兇手?
劉成清氣血上湧,年邁老者再度抬手抓住了捕快曹正的衣領,兩顆眼珠子瞪得像銅鈴。
“別特麼說兇手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還不快去找!”劉成清怒道,“兇手”一詞無疑是刺激到了他此刻敏感的神經。
捕頭曹正被縣令大人鬆開了衣領,整個人腳拔子發軟,順勢向後又掀了一個趔趄,緊接著便連滾帶爬的朝門外跑去。
曹正心中打鼓,回頭觀望了一眼劉大人的宅邸,又轉頭看了眼躲在牆根底下看戲的手下捕快,心中不由得暗罵,他停在了門口。
劉成清失了魂似的在地上坐了好久,掙扎著站起身,卻發現那個先前那個被自己指著鼻子罵孃的縣衙捕快並未走遠,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孃的,不是讓他去辦案嗎,還不滾?
老人心中想道,胸口如遇乾柴烈火。
曹正趕忙耷拉著腦袋上前,對縣令大人小聲說道:“劉大人,您看這找人也需要點兒線索不是?”
精練捕頭將目光看向劉成清宅邸,意味清晰可知。
劉成清愕然,看著眼前這個眼神躲閃的捕快頭領,終歸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找吧,找!”老人無奈說道,轉過身甩著大袖走出門去。
宅院外,等候多時的幾名捕快在捕頭曹正的示意下頓時一擁而入,一齊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