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希望她平安,希望她快樂。她希望她能帶著笑回到他的身邊,哪怕以後做不成夫妻了,他也希望能夠經常地看到她,看她一眼他就滿足了。
這幾天,他觸景傷情,不忍回到那個原本屬於他們的窩,他撕掉了那副對聯,那副“吾心安處是我家,只生歡喜不生愁”的對聯,那副原本一看到,就會讓他滿心歡喜的家。他知道,他的那個家不存在了,他只帶了幾件衣服,要來封條,親自把那個家封存起來,他不準備回來了,那是他和她共同建立的家,那個家裡面應該只有歡樂,不應該有痛苦和悔恨。
他向局裡申請了宿舍,局裡說只有單間他都不在乎。局裡的領導對他很關心,問他要不要多請一段時間的假,他否決了,他覺得他已經從肉體和精神上都不存在了,只想在這個單間裡了卻餘生,單位有飯堂,有吃的就足夠了,他別無所求。
簡中堂知道了他的事兒,打他電話說一起去釣魚吧!他知道他不喜歡釣魚,只是為了陪他,何必呢,他拒絕了,說,喝酒可以,釣魚就免了。
令他吃驚的是,組織部長項楠居然也給他打來電話,安慰他堅持住,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哭了,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哽咽著說,“嗯、嗯、嗯”,項楠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才醒悟過來,應該表示感謝的。於是,他發去簡訊,謝謝項姐關心,我太失禮了,剛才被悲傷和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項楠回覆:“吃頓好吃的,明天的太陽照樣會升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