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身材瘦小,是道場二段熊乘,也看過去:“基礎很重要啊!難能可貴的是,已經這麼熟練了,還能靜下心來磨鍊基礎劍形。”
“你是想道了當初的自己吧?”
陸見處看著擦拭木劍劍柄汙垢的熊乘問道。
“算是吧,不過我和他沒法比,他已經開始修行劍術了,我還沒拿到劍術授業證書。”
“你也太執著了,神遊太虛動,能拿到授業證書太難了,每年名額就那麼幾個人。不過話說,不是有別的劍術可以修煉麼?”
“阿見,你居然會問這種問題!”
“什麼意思?”
“我的性格是寧缺毋濫。”
陸見處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點點頭。
“想起來了。”
“這麼一說,你怎麼覺得他的劍術不是初級劍術?”
陸見處知道熊乘在意的是初級與中級的區別。
“修行中級劍術的人,身上有股特別的味道。”
“……”
“你這麼說,我都有點嫉妒他了。話說你要不要找他玩玩兒?”
陸見處詢問熊乘。
“大哥你別鬧了,這邊完了還有幾個訓練室要打掃,你踏馬是嫌三師兄的手不夠黑麼?”
想道三師兄,陸見處表情也有些凝固。
想想也是,不是三師兄的緣故,他們兩個二段是不可能來訓練室做清潔的。
三師兄對於不服從他的弟子,一般是以指導為名,強行對陣一波。
然後皮肉傷是免不了的,只要傷勢一個星期能治好的,道場幾乎是不會過問的。
曾經有一個刺頭,一個月住院五次,一出一進幾乎就是無縫銜接。
“你是不是想到了譚凱那小子?”
陸見處點點頭。
“不過這次我覺得這小子很有意思,我要跟他玩玩。”
說著陸見處扔掉抹布,拿了一根五號劍棍走進幾步對林夜道:“老弟一個人訓練,未免也太沒意思了,要不要和我玩玩兒?”
“……”
林夜愣了一下,從思索之中回過神來,雙眼放光。
“求之不得!”
兩人分立兩邊,陸見處上下打量林夜,身材中等,相貌堂堂。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說著陸見處將劍棍輕輕一拋,劍棍在手臂掠動,劍棍繞著手臂轉了幾圈之後,陸見處握住劍柄。
“林夜一段!”
“陸見處二段!”
陸見處輕巧的笑了笑,“放馬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林夜也不廢話,直接一個虎突劍形,直接壓向陸見處。
“哦吼!居然是一段攻形!”
陸見處興奮的向前邁出一步,雙手持劍,身軀前傾的姿態。
擦拭劍棍的熊乘轉頭,吃了一驚。
“太蠢了!別給打殘了啊!”
熊乘看來陸見處的架勢,這是他太輕視林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