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現鶴骨紋。
林夜雙手交叉護在胸前，蛇頭迫近近在咫尺，停住了。
身體凝固了一半。
緊接著，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林夜趁此機會逃開一段距離回看，看到蛇肚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出來一樣。
“程霄沒死？”
巨蛇此地上打滾，口液吐了一地，又突然竄起身腦袋上揚，猛的一咳，一道身影從它口中吐了出來。
轉而尾巴對著林夜一掃，林夜也不懂為什麼自己要承受它的仇恨。
雙臂護在胸前，鶴骨紋未散應該擋得住。
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將他抽飛出去，他就像一個棒球飛向空中幾十米高，劃出一道拋物線。
有幾條響尾蛇已經朝林夜的落點方向趕過去。
程霄落地，只覺得渾身黏糊糊腥臭的液體很噁心。
這條蛇現在是恨死他了，尾巴從天而降，程霄雙手舉兩根劍棍過頭頂，硬生生的擋了下來，身體承受了巨大的力量，麻了。
退，抽身，逃。
這邊林夜，憑藉著鶴骨紋強行硬扛這些響尾蛇的尾鞭攻擊。
大概是想把林夜打死之後再吞下去，免得出現程霄那樣的情況。
林夜在期間遊移不定之時，突然一隻黏糊糊的手抓住他，被拖向遠處。
程霄的速度很快，感覺手都快要斷了。
一口氣跑出五公里，速度絲毫不見有所減退，居然憑藉速度甩掉了那些響尾蛇。
停下來程霄也有點微喘。
林夜看那些蛇沒有追過來也鬆了口氣。
現在胸口開始撕裂般的疼痛，強忍著不出聲，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程霄躺在沙地呼呼大睡。
從揹包裡拿出牛肉乾吃起來，喝了點水。
大概是牛肉乾的香味，程霄居然醒了。
分了水和牛肉乾給程霄，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
逆境訓練到現在為止經歷的種種，一直在重複性的告訴他一個事情。
你太弱了。
和程霄商量過之後，程霄答應和林夜對練。
下午到晚上的一段時間，他和程霄練了一下，不過完全是被虐，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他的中級，高階劍形都被程霄破了個遍，就連神速拔劍術都被程霄給破解了。
坐在地上汗如雨下，看著程霄心有不甘，又很無奈。
“記得劍道大賽的時候你都沒有這麼厲害，那時候你是不是隱藏了實力？”
“沒有，只是人隨時都在進步。我只是在相同的時間，比你們進步得要多一點。”
程霄不卑不亢的說。
林夜聽來不是滋味。
以前的努力真的有用麼？
一旦經歷比較嚴重的挫敗，不管之前對自己多有信心，這種時候都會陷入一種自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