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聽著窗外的鳥叫聲,孫文珍慢慢睜開了眼睛,她只覺得今天的她頭腦清明,神清氣爽,這種舒爽的感覺,已經好些日子都沒有過了。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孫文珍一下子就愣住了,好像她昨天沒有做噩夢啊!
仔細回想一下,好像是真的,她真的沒有做噩夢!
看了看隨身帶著的那張護身符,孫文珍心中一陣欣喜,從床上跳了起來,就衝出了臥室:“白嫿,我昨晚沒有做噩夢,真的沒有做噩夢呢。”
白嫿正在往桌子上放早點,看到孫文珍開心的樣子,便笑道:“那可是太好了,趕緊先洗漱去,咱們可以吃早飯了。”
“嗯!”孫文珍歡欣的點了點頭,忙忙的洗漱完畢,坐在餐桌旁,就跟白嫿嘰嘰喳喳的訴說著自己的開心。
白嫿給火火準備好早飯,笑著等孫文珍說完後,便說道:“你今天估計要請假了。”
孫文珍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咱們要去找張繼嗎?”
白嫿點了點頭,今天去張繼家,孫文珍還必須要跟她一起去,不管咋樣,得將被奪走的氣運奪回來才可以。
孫文珍一聽,忙就說道:“呀,可我還不知道張繼住哪兒呢,等我問問。”
白嫿慢條斯理的加了一口菜,說道:“不用問了,我已經知道張繼家的地址了。”
昨晚斬斷那縷陣氣的時候,白嫿便已經鎖定了陣眼所在。
“啊,你咋知道張繼家住哪兒的?”孫文珍一聽都驚了,說起來,白嫿跟張繼都不算熟悉的,也就見過兩次,一起吃過一頓飯而已。
白嫿聞言挑眉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孫文珍想到白嫿給的那張護身符,又想到昨晚一晚上居然沒有做噩夢,便笑道:“我明白了。”
“好了,你趕緊請假,一會兒咱們就出發了。”白嫿便叮囑道。
“好嘞。”
此時的張家,張繼坐在餐桌前,神色萎靡的扒拉著面前的早點。
張母看到自家兒子有氣無力的模樣,心裡那叫心疼啊,忙說道:“小繼啊,你是不是胸口還疼啊?”
張繼一臉的委屈:“媽,比昨晚好點兒,可好疼得厲害呢。”
張母一聽,氣得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那個天殺的,這麼害我兒子,我饒不了他。”
“行了,”一旁的張父便說道:“等姚大師過來吧,姚大師說今天那個人會找過來,到時候,姚大師會幫咱們出了這口氣的。”
張母忙說道:“你可要好好跟姚大師說說,幫咱們兒子狠狠的收拾收拾那個狗孃養的,咱們跟他什麼仇什麼狠啊,這麼害咱們家小繼。”
“嗯,知道了,放心吧。”
一家三口吃過早飯沒多久,姚大師就來了,這是個六十來歲的乾瘦小老頭,頭髮倒是烏黑鋥亮,但滿臉的皺紋褶子,再配上一雙陰鬱的三角眼,無端的就給人一種陰狠的感覺。
“姚大師,您好。”看到姚大師,張父張母都畢恭畢敬的將其請了進來。
張母殷勤的問道:“姚大師,您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給您準備些早飯?”
“不用了。”姚大師擺了擺手,說道:“走吧,先帶我去看看那個陣現在如何了。”
“好,好,那姚大師您這邊請。”張父忙點了點頭,便帶著姚大師去了張繼的屋子,那個奪運陣便擺在張繼的房間裡。
再張繼的房間裡轉了一圈兒,那姚大師眯著眼睛半晌沒有說話。
一旁的張父張母有些忐忑的站在一旁,好半天,張父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姚大師,情況如何啊?”
“對方居然用的是斬氣符。”姚大師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冷意。
“啊,斬氣符?”張父和張母對這些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