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孫文珍吃了一頓飯,白嫿便跟孫文珍告別,拎著裝著牛肉乾的大包裹回了家。
一進家,火火就竄到了她的懷裡,搖著大尾巴跟她撒嬌,不知道是不是聞到了包裹裡牛肉乾的味道,火火的大尾巴搖得更歡實了,那眼睛裡的意思,即便白嫿不懂獸語,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白嫿無奈的笑了笑,點了點火火的小腦袋:“知道了,你是饞牛肉乾了,給你吃。”
對於火火,白嫿真是好奇得很,不怕她,反而跟她很親近,更讓白嫿驚訝的是,火火的飲食習慣跟一般的松鼠都不一樣,一開始的時候,本來她還擔心火火吃了那些肉啊菜啊之類的,會讓它生病或者不舒服,可是後來白嫿發現,這火火根本就沒事兒,所以,後來白嫿也就由著它了。
反正自己的經歷就很奇怪,也不在乎多一隻奇怪的小松鼠了。
看著火火高興的吃著牛肉乾,白嫿就開始琢磨明天去安市的古玩市場之類的地方轉一轉,甚至白嫿都有些後悔,沒去一趟飛駿臺,那可是道觀,說不定裡面就有上好的符紙和硃砂呢。
就在這時,白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白嫿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白父白母去世的時候,手機也一併損毀了,白嫿並沒有將他們的手機號碼登出,而是重新補辦了卡將號碼保留了下來,而且會經常充電保證其處於開機的狀態,也算是她給自己的一個念想吧。
白父白母之前在安市開了一家飯店,因為白父白母的過世,白嫿又沒有心情打理,那家飯店如今還關著門,而且,白父白母的朋友,都知道他們過世的訊息了,所以,這段時間以來,白父白母的手機上除了一些推銷電話之外,再沒有什麼其他來電了。
白嫿將電話接了起來。
“你好,請問是白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箇中年男子溫潤穩重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爸爸已經過世了,不知道您是哪位,找我爸爸是有什麼事情嗎?”白嫿便應道,知道她爸爸的姓,顯然不是陌生人。
對方那邊似乎愣了一下,然後便忙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很遺憾聽到這件事情,還請節哀。”
“謝謝。”
“是這樣的。”對面的那個中年男人便說道:“我姓萬,是臻玉珠寶的經理,一個多月前,您父母在我們這裡買了一條翡翠項鍊,還定製了幾樣首飾,本來約好前幾天過來取的,但你父母一直沒來,所以,我今天才打電話過來問一問。”
“我爸爸媽媽在您那裡買了翡翠項鍊,還定製了其他的首飾?”白嫿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
“對。”萬經理便說道:“當時您父親說是送給女兒的,我想應該就是送給您的吧?”
白嫿微微皺了皺眉頭,家裡並沒有什麼臻玉珠寶的項鍊,這點她很清楚,她不由問道:“我能問一下是哪天在您那裡買的項鍊嗎?”
萬經理說了個日子,白嫿心裡瞭然,那天正是她爸媽出車禍的時間,也就是說,那天爸媽去了臻玉珠寶給她買了項鍊,結果在回來的路途中出了車禍,
白父白母的車禍,是因為與別人的車發生了追尾,因為是白父白母的車追尾了別人的車,所以,全責在白父白母這邊,而追尾後,白父白母的車突然起火,周圍的人都來不及施救,於是,白父白母就這樣被困在了車裡沒能出來。
那場車禍相當的慘烈,整輛車幾乎都被燒成了一個架子,警察說,是因為天氣太熱,又跟別的車發生了碰撞,所以才導致了汽車自燃起火,然後因為車子裡的汽油是滿箱的,也因此才導致了那麼大的火勢。
可是,她是知道的,翡翠的熔點是極高的,即便是那麼大的火勢,也不足以將其熔化。
但是,在警察最後交換給她的遺物中,並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