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查。”
簡中堂不愧是在緝毒大隊搞了十多年的老警察,給林思武的建議很新穎。
簡中堂說:“你拿出二十萬懸賞,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林思武點點頭,讓林慧珍開了二十萬元的支票送過來,給安隊長的警隊做額外經費。
“這……拿你個人的錢咋好意思。”
“拿著吧!回頭把結案了,我來處理賬目。”飯後,林思武笑著把現金支票遞給安隊長。
“哎~老子當年幹緝毒,沒錢啊,經費捉襟見肘。老安,甩開膀子幹吧!”簡中堂和他碰了一杯。
晚上,林思武意外地接到了老武的電話,問他:“小武啊,要不讓慧珍到招待所住兩天,我挺想皮皮的。”
“好,我問問阿珍。”林思武心裡想,“老武你的關心是不是也太那個了吧!” 結束通話電話,林思武打給林慧珍一說,林慧珍想了半天,回覆道:“只能去住三天。”
林思武大喜過望,這些天,他都是偷偷摸摸地回家,那滋味像做賊似的,生怕被歹徒發現住址,現在林慧珍同意到省委招待所住,自己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家人團聚。
波德坤沙和米頓山五個人藏在港口裡的一艘貨船上,船長泰國人,是波德裕山故交的兒子。
貨輪已經修好了,明天準備啟航。五個人大多歸心似箭,波德坤沙和米頓山等人商量了一下午,最終決定先回去,等過段時間對方懈怠了,再殺個回馬槍。
“這裡人太警覺了,四處都是攝像頭,而且人又他孃的願意多管閒事兒,下次來,媽的,老子一定要弄個好一點的身份。” 波德坤沙鬍子拉碴的,心裡無比頹廢,他很不甘,失落和負罪的心理交織在一起,鬱悶得想打人。
米頓山自幼和珅沙一起長大,知道坤沙要強,遞給他最後一包煙,安慰他說:“坤沙,咱們也不是沒收穫,畢竟知道他在哪個單位,男的,叫布魯克,應該姓林。”
“不,英文是拼音,可能姓藺、令,或者是冷,這很難說!”波德坤沙沮喪地放下手中的英漢詞典。
“我們下次不需要來這麼多人,一兩個就行,最好帶上女人,以做生意或學生的身份,先打探好情報,再坐飛機突然襲擊,最好在晚上。”米頓山總結道。
“嗯,這次我們經過那麼多攝像頭,雖然戴了口罩,但特徵還是很明顯的。”波德坤沙眉頭緊鎖。
“坤沙,你說,下次我們換個國籍怎麼樣?”米頓山說。
“都要錢啊!現在只能盼著秦海濤那邊順風順水了,否則今年冬天大家要餓肚子。” 波德坤沙吸了一大口香菸,吐出的煙霧籠罩了大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