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程葉輕反問。
「我也只會有你一個女人!」楚佚舟忍不住提高音量,絲毫不臉紅,
「老子到現在還是雛呢!為了你現在下面忍得都要炸了!」
程葉輕呼吸還沒平緩,聽他說這種下流的話,立刻不悅地瞪向他。
楚佚舟裸著上半身,皮帶也抽出來一大截,一臉的欲求不滿。
對上她的眼神,楚佚舟冷哼一聲:「你瞪我,我也要說。」
「欲求不滿就讓司機送你回奢夜再找兩個,跟以前一樣左擁右抱著緩解一下。」程葉輕陰陽怪氣地說。
楚佚舟舌尖頂了頂腮幫,隱忍道:「程葉輕你想把老子氣死是不是?我說我沒有。」
「好。」
程葉輕像沒聽到一樣繼續朝門外走,路過大開的衣櫃時,她忽然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件西裝,平靜地說:
「這件西裝,你喜歡就留著吧。」
停頓幾秒,她又說:「要是不喜歡就算了,任你處理。」
楚佚舟瞬間想到那張印著「to cyycky」的賀卡。
冷嗤:「不要了的垃圾給我?」
他的語氣太過惡劣。
程葉輕腳步頓住,咬緊下唇,狠心道:「既然你說是垃圾,就扔了吧。反正我也是定製給混蛋的。」
「行啊,我現在就拿下去扔了。」楚佚舟舔了舔唇,陰惻惻應道。
程葉輕什麼都沒說,握著門把手的手微顫,頭也不回地離開側臥。
楚佚舟氣悶,把扔在地上的襯衫撿起來重新穿好,蹲下身從衣櫃裡拽出那個西裝袋,一言不發出了門。
到了樓下,他毫不猶豫把西裝連同那隻禮品袋都扔進垃圾站裡。
陰沉著臉回到家時,卻發現主臥的門開著。
他瞬間斂眉覺得不對勁,走進主臥一看,程葉輕已經不在。
房間裡什麼東西也沒少。
她只帶走了自己。
他沒有看到程葉輕下去。
那她應該是去樓上住了。
楚佚舟意識到——
程葉輕還是不要他了。
/
深夜楚佚舟睡在主臥裡,被子裡有程葉輕身上的味道。
還有她髮絲的香味。
楚佚舟雙臂枕在腦後,看著天花板放空自己。
他閉了閉眼睛。
回憶程葉輕晚上哭著說的話。
程葉輕說的沒錯——
他其實也在傷害她。
他自以為和程葉輕結婚後,能治癒、保護她。
他永遠愛她,更不會亂搞,她以後都不可能再會受情傷。
可是他忘了她並不願意。
嫁給他,她是委屈的。
違揹她的意願,就是在變相的傷害她。
楚佚舟懊惱地翻了個身,輾轉難眠。
為什麼程葉輕對他的事一點都不在意?
為什麼他都說了沒有,她還是內涵他左擁右抱?
為什麼她紅著眼眶倔強地讓他去奢夜再找兩個?
楚佚舟覺得心臟都在抽得疼。
左擁右抱,他不是都說了他沒有嗎。
為什麼不相信他。
房間裡靜得呼吸可聞。
某一刻,楚佚舟在黑暗中倏地睜開眼。
他忽然憶起在久遠的記憶裡,被他遺忘的那一次。
霎那間,楚佚舟就全想明白了,很多事情都串聯到一起——
為什麼程葉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