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神像修補好?,陸懸才有空過來將祁生身上的蛇毒收走。
暝暝看到他收集蛇毒的手頓了?頓,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無涯君,為什麼他們總是說危叔?”陸懸看著地?上散落的毒香自言自語。
“不知。”暝暝走上前來,將他拉了?起來。
她?歪頭看著陸懸,並沒有為自己推倒神像的事情道歉,若不如此,根本?留不住祁生。
“沈茗。”陸懸猛地?抬頭看暝暝,他深邃的面頰在幽暗的神殿內半明半暗。
“嗯?”暝暝應。
陸懸猛地?將暝暝拉進自己懷裡,在兩?人身體貼近的那一瞬間?,他聽到自己身上猛然加快的心跳聲。
它如此真切,彷彿在告訴著他,他是一個活生生存在著的人。
“如果沒有你,我現在該如何呢?”他突然問。
“不會沒有我。”暝暝拍了?拍他的脊背,“陸懸,我一定會來,我們註定相見。”
他是她?的宿命歸宿,是她?一開始就選擇的“道”,不論結果如何,她?永遠都會選擇他。
陸懸鬆開了?暝暝,牽住她?的手說:“回長?宵宮稟告此事吧,杜天之上,或許還有其他人。”
暝暝跟上他的步子,她?分明看到陸懸收集來的一點蛇毒在玉瓶裡盪漾。
這可是一位元嬰修士身上的毒,還有地?上毒香裡也有許多脩蛇毒。
到最後?,就收集了?這麼一小瓶蛇毒嗎?
暝暝單手按在陸懸的肩膀上,在他身體裡她?也沒感應到任何脩蛇毒出沒的跡象。
那些消失的蛇毒,都去?了?何處?
“毒少了?。”暝暝說。
“蛇毒大部分都和祁生的身體相融了?。”陸懸答。
脩蛇毒不可能與人體相融,沒有什麼人比她?更了?解脩蛇毒,陸懸這是欺負她?沒看過相關的書籍嗎?
暝暝眨了?眨眼,她?沒再說話。
長?宵宮內收到訊息,很快前往元靈宗,將杜天及其弟子控制。
但杜天從未去?過荒夜原附近,他的脩蛇毒一定是從其他途徑傳染的。
比杜天更高層級的修士就不是陸懸能對付的,正巧陸危那邊已將荒夜原的陣法修補完成。
他趕回來之後?,此事便全權交給?他與溫韶處理?了?。
至於陸懸與暝暝麼,自然被陸危趕回竹林修煉去?了?。
長?宵宮陣法之內,陸危審問杜天。
“無涯君啊,是無涯君——”杜天仰天笑道,“不知無涯君此番前往荒夜原可將防護陣法修復好?了??”
“但你攔不住我們,我們選擇的的大道不同,與脩蛇毒共生豈不快哉,誰還願意腳踏實地?去?修煉?三年前我才元嬰一重,如今已是九重境,若是修煉可不是要上百年?”
“修仙一途萬分兇險,可能我就死?在修煉的半途中了?,唯有力量才是唯一的真理?!”
“無涯君!你奈何得了?這脩蛇毒嗎?”杜天死?死?盯著陸危道。
溫韶無視他的瘋言瘋語,扭頭對陸危道:“無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