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都會取出一小部分食用。
暝暝思緒裡充斥著各種瑰麗血腥、光怪陸離的畫面,她顫抖著擁抱陸危,而抱著她的人如何不知她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陸危緊抿著的薄唇貼了上來,他啟唇,低聲問:“要吃了我嗎?”
從始至終,他都知道她是一條徹頭徹尾的蛇。
驀然間,暝暝猛地睜開眼,她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行,不能如此,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又與山裡的野獸何異?
吃了他,滿足了部分慾望,下一次又該吃些什麼,又或者是吃更多的食物才能滿足她呢?
她的慾望是不可填滿的深淵。
暝暝猛地閉上眼去,她竟然強行切斷了自己的意識,就這麼在自己的夢境睡了過去。
陸危擁著她軟軟倒下的身體,在她耳邊發出低沉的嘆息。
“暝暝,你現在讓我一人,可如何是好?”陸危揉了一下她的腦袋,垂下的眸底有著濃重的黯色。
夢中的沉睡似乎過了很久,待暝暝醒來思緒回籠的時候,她靠在榻上翻了個身。
躁動的食慾已經平息,但還是去找些專業人士來讓她冷靜一下更好。
暝暝起身,準備去找自己的攻略物件陸懸,聞一下他身上寡淡的氣息來壓制食慾。
但她的腳剛觸到門口,就被一道禁制彈了回來——這禁制攔不住暝暝,但能告訴她,她還在關禁閉。
暝暝繞到書房,往窗外望去,看到院子裡有負責掃灑的小仙童,便問道:“我還有幾日的禁閉?”
“沈姑娘,是十四日,原本是五日的,今晨無涯君醒過來又給你加了十日。”仙童如此回道。
第二十口
暝暝將腦袋搭在書房的窗子上,當得知自己要再被關十幾天禁閉,她決定再睡幾日。
於是她的腦袋一歪,就這麼靠在書房的桌子上睡了過去。
已過晌午,陸危修煉完畢,外邊有問天城的修士陸續拜訪,向他報告日常事務。
陸危則是在院裡與他們相見,不可避免的,有好幾位問天城的修士注意到了趴在書房窗臺後睡覺的暝暝。
“無涯君,這是——”問天城的蕭念將這幾日的情報遞給陸懸,順帶在他面前探頭探腦,去偷看暝暝。
這可是人,一位女人!
無涯君不是一貫不近女色,只喜歡他紙上那條蛇嗎?來了長宵宮怎麼學會金屋藏嬌了?
即便看不見,陸危也能想象出蕭唸的好奇目光,問天城的情報人員需要這樣的敏銳,但不是現在。
他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解釋:“是陸懸去見的那位沈家二小姐。”
“原來如此……”蕭念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人家沈家二小姐怎麼會在無涯君這裡?
雖然無涯君的年紀在修仙界算是年輕,但好歹也是百多歲的的人了。
人家沈二小姐正是大好的年紀,與他們問天城的少主倒也勉強相配,他們城主怎麼又要在中間橫插一腳?
聽見蕭念沉默片刻,陸危已經能想象出他的腦袋裡已經轉過哪些稀奇古怪、不堪入目的想法了。
“她擾了陸懸修行。”陸危繼續解釋,板著臉道,“胡思亂想,扣兩個月靈石補助。”
蕭念:“……”不是老大你鑽我腦袋裡看的嗎?
他沒敢再多嘴,也不敢再想些有的沒的,這可是他兩個月的靈石工資,放到外邊可是一大筆錢財。
為何許多有能力的散修都對問天城心嚮往之,原因很簡單,陸危給修士的待遇太大方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開口明確要扣靈石,讓蕭唸的心痛得滴血。
而不久之後,挪了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