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剛走開,人就差點兒從床上掉下來了,幸好他眼疾手快給接住了。
姜楠箏迷迷糊糊的看到個人影,好像徐硯修,試探性的喊了聲,“徐硯修?”
徐硯修也看向她,“認出來了?說明還沒真正醉死過去。”
“誰喝醉了,我清醒著呢。”她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朝他招了招手。
徐硯修把手裡洗過的毛巾,遞給她,“有話就說,自己擦!”
姜楠箏接過來,混亂往臉上一抹,又丟回去給他,“給我倒水,我要喝水!”
徐硯修給她倒了杯水,還怕她燙著,提醒了句,“慢點喝,別燙著!”
姜楠箏捧著那茶缸子小口小口的喝了半杯,又遞回去給他,“你也回去睡吧,我要睡了!”
她說完直接倒頭就睡,徐硯修將手上的杯子放好,走過去幫忙蓋了下被子。
而他正準備離開,突然手臂又被抓住了,睜開眼睛的姜楠箏,看向他,一本正經的說,“徐硯修,還有個事,我今天上山看到了兩個人,可惜了,要不然……”
“什麼人?你以後別自己上山了,危險!”雖然那山不高,但也有懸崖峭壁,掉下去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姜楠箏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些,徐硯修遲疑了下還是配合的微微彎了下腰。
下一秒,兩條白嫩的胳膊纏上他脖子,用力一拉,他一個沒注意,壓了上去,嬌豔的紅唇湊近他耳邊,因為說話而噴灑出來的灼熱氣息,讓本來也喝了酒的他身上產生了一股莫名的燥熱。
“是宋景寧和林薇薇,不過他們沒有看到我,可惜我沒有照相機。”
“你還挺遺憾?”徐硯修看了眼那雙水霧濛濛的眸子,趕忙移開視線,“趕緊鬆開!”
但某人依然死死拽住,“徐硯修,我跟你說,宋景寧他不是真心要跟林薇薇在一起,他是利用她,可惜呀,林薇薇不聽啊!”
“你別可惜別人了,先可惜可惜你自己,為什麼要跑來這裡,嗯?姜教授他知道嗎?”他也是這會兒才想起這個問題,“要是不知道,你趕緊寫信回去告訴他,要不然非得急死!”
姜楠箏皺著眉頭,控訴他,“徐硯修,你太吵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使然,她突然大膽的湊上去親了一口,感覺那唇瓣冰冰涼涼的,又親了一口,那軟嫩香甜的舌尖還趁機劃了進去。
徐硯修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哪受過這撩撥,反應過來後,準備變被動為主動,但是理智又告訴他不能這樣,將人給推開了,嚴肅道,“趕緊睡覺,我回去了!”
他說完就出去了,但是門沒關,又進去將人喊起來鎖門。
姜楠箏又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從裡面落了鎖,門外的徐硯修才走了。
回去衝了兩桶冷水,才把那燥熱給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