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下意識的想到是原主的父親,而且信封已經被拆開過了。
她將裡面的信紙拿了出來,一目十行,大致看了下,原來原主的父親早就有意撮合她和徐硯修,可是,徐硯修卻從沒跟她提起這事。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回來了。
哼,這男人還瞞著她,她得戲弄一下他才行。
她將那封信藏在身後,走到書房門口站著,微微抬著下巴就這麼看著他。
“怎麼了?”徐硯修放好手電筒,朝她看過來,目光往她身上打量了下,見她只穿了件小背心,那褲子都快短到......他別過眼,咳了聲,準備去洗澡。
“徐硯修,這是怎麼回事?”姜楠箏將那封信懟到他面前,故作嚴肅的道,“你竟然都沒提起過,那為什麼要結婚?就因為我調戲了你,你要對我負責?”
徐硯修拿過她手上的信,看了看,“這件事我沒告訴你,我跟你道歉,但是,那時候你不是沒在這嗎,這條件這麼差,我不忍心讓你過來這裡吃苦啊,但是你後面自己來了。”
“然後你就喜歡上我了,是嗎?”姜楠箏嬌軟的身子故意貼上他,伸手往那脖子上一搭,拉下來一些,對視著,狡黠一笑,“什麼時候開始的?”
徐硯修拿開她的手,哄著,“別亂動,快鬆開,還沒洗澡呢,一會兒把你身上弄髒了。”
姜楠箏不聽,用另一隻手在他胸前畫著圈圈,小嘴一陣嘀咕,“你不說,我就當作你只是為了找個物件,或者為了給我爸面子,而跟我結婚,那這個位置以後誰都可以是不是?”
“你胡思亂想什麼呢?”徐硯修真想把她腦袋撬開,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那你告訴我嘛?”她眨著那雙水霧濛濛的杏眼就這麼盯著他,手也不老實,還故意威脅他,“有些事只能跟喜歡的人做,你要不喜歡......”
她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嘴唇就被人啃了一口,疼得她將人給推開了。
但是又被撈回去了,直接摁在牆上,冰涼的唇瓣也貼了上來,溫柔又霸道,直到彼此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才放開她,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啞著嗓子道,“還記得上次打雷的時候嗎,我心裡就在想著某個人會不會膽小到被嚇得睡不著,回來一看,果然是個膽小鬼。”
他想或許就是那時候開始的吧!
他話音剛落,嘴唇便傳來一陣疼痛,“誰膽小鬼,我才不是膽小鬼!”
她說著轉身要進出去,卻被人扛著往房間走去,“時間不早了,不學了。”
“你還沒洗澡!”
“不著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