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教令院風紀官們的首領,大風紀官賽諾在教令院內的“威名”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雖然他的職責是抓捕違反教令之人,中止違禁研究,維護院內風紀…...
但在學者們的口中,這位大風紀官是在毀壞學術,禁絕研究,甚至是“剪除求知之路”,院內的每一個渴望求知的學者都可能受到他的“威脅”。
久而久之,只要看見了賽諾的身影,學者們都會不約而同地噤聲退避,生怕和他沾上一點關係。
但大風紀官對這種情況並不介意。
如果這種誇張的“威名”真能震懾住學者們的話,那也有助於他進行維護院內風紀的工作。
況且,套用他那位巡林官朋友的話來說——大部分學者所進行的研究,都沒有重要到需要和風紀官談話的程度。
在執行任務時,賽諾的任何一個判斷都可能會改變他人的命運。
所以他要求自己時刻對“風紀官”這個職位保持敬畏——就像敬畏知識與力量一樣。
賽諾始終認為,風紀官們並不是求知者的敵人。
在初聽到“教令馱獸”這外號的時候,大部分風紀官都憤懣不滿,只覺得學者們也太過蔑視風紀官們的工作,但賽諾卻表示,這個外號他非常喜歡。
對落入賽諾手中的罪犯們而言,犯人們一般都慌不擇路,有時甚至會誤入某處險境無法逃出。
但追捕而來的賽諾卻從不會任憑這些犯人自食惡果,而是會果斷下場營救。
補充一點,他很喜歡講諧音冷笑話,其原因則受老師居勒什影響。
比起“為什麼做”,賽諾更看重“做了什麼”。
因為這個世界上有成千上萬種理由,有時聽到那些理由,會覺得做了錯事的人情有可原,甚至覺得旁人對他們太過苛責。
劣勢方總是容易引起別人的同情,但審判者卻要摒棄這種情緒。
情有可原,但罪無可赦。
賽諾習慣獨立處理問題,果斷又有原則,對同伴抱有敬重與誠意。
賽諾不留情面地維護著風紀官的原則,不會因為涉案人員有難言之隱就放他一馬,即便維護原則的路只有一條,他也會沿著這條路走到最後。
任何理念都無法抵擋時間的侵蝕。
賽諾希望自己慢點改變,再往前多走一段路。
這樣視他為“前輩”的那些人,那些走在他身後的人,就能從他身上獲得一些勇氣。就像他從前輩和搭檔那裡得到過勇氣一樣。
智慧能予人啟迪,亦能致人傲慢。
在教令院的歷史上,無視教令,因自己的“智慧”犯下罪責的學者並不鮮見。
例如某位阿彌利多學院學者為了驗證飄浮靈身體膨脹極限,用違禁催化劑培養出超巨大飄浮靈,但該飄浮靈在實驗中爆炸,導致整間研究所被夷為平地;某位悉般多摩學院學者想要測試一下遺蹟守衛耕田的能力,但經他改造後的遺蹟守衛失去控制,毀壞了大量農田,還導致了多人重傷;還有諸多學術造假,以智謀私的罪案。
此類無視教令,危害他人的學者,都是賽諾所統領的“風紀官”們追捕和審判的物件。
面對著風紀官們,這些學者幾乎都會窮盡口舌之能為自己辯解,理由包括但不限於研究經費斷絕,教令院故意厚此薄彼,自己的研究被剽竊…...
甚至會指責風紀官們只是嫉妒自己的才能,所以才來阻止他完成研究。
對這些詭辯,賽諾做出的回答永遠只有沉默向前,將這些喋喋不休的罪人制住送去受審。
違反教令的人總會為自己找出一萬種理由,但是他們永遠都只會落得一個下場。
大風紀官威名遠揚,靠的不是吹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