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看了一眼蘇雲選中的人，巽國相國宋明書。
“確定嗎？”
陳德本來是覺得另外兩人嫌疑更大一些......
“如果沒有其他人，那就是他了！”
“怎麼說？”
“直覺。”
陳德：......
對方並沒有留下太多痕跡，直覺的話可能比拿出一堆論證更準確。
陳德皺眉道：“你不會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對方跟巽國有關才這麼選吧？”
“老夫像是那種人嗎？”
蘇雲問道：“你準備好應對措施了嗎？”
“已經吩咐黑冰臺了，用不了幾天就能傳遍所有撲蝶。”
蘇雲讚賞道：“那就好。”
這點腦子陳德還是有的。
黑冰臺對【蜘蛛】來說是個威脅，【蜘蛛】的下一步動作一定是遏制黑冰臺的發展，當然，如果能直接剷除黑冰臺那最好不過了。
怎麼遏制黑冰臺就太簡單了。
將世上的人分為三類：【黑冰臺】【蜘蛛】【其他】。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對於【其他】人來說，【黑冰臺】和【蜘蛛】都在暗中。
但是對於【蜘蛛】來說，黑冰臺則在明處。
所以，蜘蛛的下一步就是把黑冰臺給捅出來，讓黑冰臺徹底暴露在【其他】面前。
對於【其他】來說，沒有任何人能接受暗中有這麼一個組織一直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沒有任何人可以接受有一個痴漢每天跟著自己偷窺自己的一舉一動，國家同理......
所以，只要蜘蛛把黑冰臺的存在暴露出來，那黑冰臺就會進入人人喊打的狀態。
而且因為之前並沒有人知道黑冰臺的存在，所以黑冰臺的撲蝶們做事還挺張揚的......
畢竟沒人會閒的沒事去懷疑自己的朋友同學同事鄰居是不是50萬。
偷偷摸摸的反而會讓人懷疑，就算不往50萬的方向考慮，也會往小偷的方向去想。
大大方方的傳遞情報反而不會有什麼問題。
如果黑冰臺的存在曝光，那撲蝶們的處境其實很危險。
所以，陳德早早就通知所有撲蝶，行動開始小心謹慎，非必要可以不傳遞情報，一切以保全自己為重。
撲蝶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傳遞重大情報，其次是保全自己，最後則是幹掉蜘蛛的諜子。
當然，如果蜘蛛真的把黑冰臺給曝光，那陳德也不會慣著對方，蜘蛛暴露黑冰臺，陳德也會把蜘蛛捅出去。
反正大家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過。
對於【其他】來說，黑冰臺和蜘蛛是一樣的，反正都是偷窺的痴漢，不管弄死哪個都不冤枉。
這對於兩個情報組織來說算損人不利己的方法，可以說是殺敵一千自損一千......
但蜘蛛的規模比黑冰臺小，算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反正如果陳德是對方，那他一定會選擇曝光，所以他也趕緊做出預防。
不論【其他】，但從兩個組織的角度來說，都曝光後，雙方還是處於同一處境，那黑冰臺還是優勢。
只不過從【其他】來考慮，黑冰臺以後傳遞情報要比之前費勁很多。
陳德對蘇雲說道：“相國認為，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做？”
蘇雲沉默片刻後，說道：“先把雙方都拉到明面上吧，讓人去給宋明書送戰書試探一下。”
陳德想了想，現在蜘蛛的背後之人是宋明書還是他們的猜測，並沒有實錘。
“行，那就這麼辦！”
先確認一下宋明書的身份再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