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吃,這些投降派也要慢慢的殺。
今天用李邦彥開刀,鈍刀子割肉慢慢削弱投降派。
缺錢就找理由殺一個。
趙桓審視了李邦彥一會兒,問道:“**公有什麼異議?”
李邦彥手持笏板,昂首挺胸一派名士風度。他雖然沒有半點的能力,只知道蠅營狗苟,只知道投降,不過這麼衣裝得體,看起來也有那麼些像個人。
李邦彥為了掌權,不惜當投降派,寧願給金國人當狗也願意。
他掃了眼周圍的官員,高聲道:“官家剛才的一番話,說是否有利於抵抗金國,意思是要全力抗金嗎?”
“是!”
趙桓旗幟鮮明回答。
李邦彥追問道:“官家認為,遼國強大嗎?”
趙桓直接道:“朕認為遼國很弱,是一灘爛泥。金人南下,遼國無一人敢抵抗,望風投降。我大宋文有李綱、楊時之輩,武有種師道等人,遠超遼人。”
李邦彥心頭咯噔一下。
不對啊!
皇帝怎麼如此善辯?
正常情況下,皇帝應該按照他的思路往下,說遼人強大,他就說遼人再怎麼強大也被金人覆滅。
由此,證明金人的強大。
如今,卻沒了機會。
李邦彥卻也能言善辯,反駁道:“官家此言大謬,如果大宋比遼人強,就不會給遼人歲幣。”
“遼人之所以覆滅,不在於遼國弱,是童貫誤國,執意要和金人夾擊遼人。”
“金人覆滅遼人,比遼人更強。”
“我大宋一國實力最弱,根本打不贏。”
“和金國交戰,還要調動無數計程車兵參戰,明明打不贏,卻讓士兵去送死,這是葬送無數人的性命。”
“打仗費錢費糧,戰事一起,無數的糧食和錢財如流水消耗,致使國庫空虛。”
“關鍵是打不贏。”
“既如此,為什麼還要打呢?不如早早的割地賠款求和,只要金人的慾望得到滿足,就不會再南下。”
李邦彥拱手道:“請官家明鑑。”
張邦昌也站出來,高聲道:“官家,臣認為**公的話有道理。金人太強,我們打不贏。不抓緊時間求和,一旦金人南下,恐怕東京不存,官家危矣!”
一個個投降派站出來表態。
烏泱泱的一大片。
滿朝的文武百官,至少六成以上官員同意求和,這就是現在的現狀,更是大宋立國一百多年武備孱弱的結果。
所有人早就習慣了給錢息事寧人,遇到事情不敢亮劍。
這是慫宋的基因所致。
趙桓看到這一幕,心中殺意再度攀升。
眼見李綱準備站出來反對,他伸手揮了揮,制止了李綱的舉動,直接從龍椅上站起身,踱步來到張邦昌面前,問道:“張相公去金人當人質,受人白眼,卑躬屈膝,心頭好受嗎?”
張邦昌訕訕一笑,回答道:“不好受。”
趙桓又看向李邦彥,銳利的目光審視下,李邦彥眼神飄忽,不敢直視趙桓的眼神,只能略微低下頭。
趙桓伸手拍了拍李邦彥的臉,冷聲問道:“**公,好端端的人不做,為什麼非要跪下當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