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是否換一個位置。”
趙桓笑道:“皇城不止有宮殿,還有太上皇之前修建的艮嶽,那邊荒廢了沒什麼人,我們去艮嶽實驗。”
“遵命!”
常樂不再多言。
沒過多久,李綱、吳敏、徐處仁、白時中和楊時聯袂抵達,种師道和宗澤也跟著到了。
一眾人,齊齊向趙桓行禮。
趙桓微笑道:“召你們入宮,是工部新造了霹靂火球,威力不錯,一起來見識見識。”
白時中道:“官家,火器的聲勢大,攻擊力卻有限,您千萬不要被奇淫技巧忽悠了。”
說到這裡,白時中進一步道:“聽聞官家撥款給殿前司、禁軍和勤王兵馬,又大力支援工部。”
“唯獨朝中官員的俸祿不曾補發,沒有嘉獎百官安撫人心。”
“這是不妥的。”
“這天下的治理,靠的是天下文臣,現在官家本末倒置,臣竊以為不合適。”
吳敏附和道:“官家,終究是文官治國,請官家明鑑。”
楊時表態道:“官家要重用武將,老臣不反對,卻也應該是文武並用。重文輕武有偏頗,重武輕文也一樣的。”
徐處仁點頭道:“臣同意楊相公的建議。”
李綱沒有表態,實際上他一直支援皇帝,盡力壓制著文官的怨氣。
終究,威望還不夠。
白時中見自己的立場得到聲援,心中歡喜,再次道:“祖宗之法不可廢,自太祖開始,就和士大夫共治天下,因為這是治理天下的關鍵。官家的做法,臣認為不妥。”
趙桓看在眼中,倒也沒什麼意外,文官有文官的立場。
這很正常。
之前因為金人的壓迫,外部壓力太大,趙桓提拔种師道,乃至用其他人,文官體系都忍了。
現在外部壓力錶面上減小,文官坐不住了,白時中才跳出來反對。
趙桓神色從容,不急不躁道:“王安石的改革,雖然有很多的問題,實際上也說對了一句話。”
“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不能因為祖宗定下什麼規矩,就徹底不變了。”
“做事情要隨機應變,要實事求是。”
“現在朝廷衰弱,金人來勢洶洶,還搞重文輕武,那是自取滅亡。”
“文官和武臣是朕的左右雙腿,缺少任何一條腿,那都是瘸子。唯有文武並用,才能走得穩,才能應對風雨。”
說到這裡,趙桓的目光落在白時中身上,冷聲道:“白卿,你喜歡搞內鬥,乾脆朕讓你去金國,去挑起金人內鬥。”
刷!
白時中臉色微變。
他訕訕一笑,沒有往下接話,他從不是硬骨頭,也不是敢硬懟皇帝。
趙桓掃過所有人,繼續道:“朕早就說過,大宋目前就兩個綱。”
“一個是對內治理地方,廢除諸多的苛捐雜稅,從上而下一點點的去治理。”
“等徹底解決了金人的威脅,再進一步肅清吏治,仔細的整頓地方,解決地方的混亂。”
“另一個綱,就是對外抵禦金人,以及反擊金人。”
“朝廷剛擊敗完顏宗望,危機都沒有解除,就有人要挑起文武爭鬥。你們在政事堂鬥起來,下面就鬥得你死我活。”
“要拼,就拼能力,看誰能更好治理國家。”
“誰有能力,誰更能治理國家,朕就用誰,不是誰是什麼身份就有潛在的危險,朕不喜歡這一套理論。”
趙桓眼神銳利,強硬道:“朕再說一遍,不希望再有類似的情況。下一次誰挑事,誰就回家種田,勿謂朕言之不預也!”
“臣謹記!”
李綱、白時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