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貼著面門,微笑道。
“哦,好,好的,晚安!”
“那我先回去了!”
傅婉清俏臉一紅,就像是被撞破現行的小偷,撇了撇嘴,轉過身,心如撞鹿一般噗通直跳,飛快的跑進了黑暗中。
秦羿望著她消失的背影,搖頭淡笑,徑自而去。
……
次日清晨。
濟大附屬醫院,陳老在子女的簇擁下,坐著輪椅出了醫院。
剛到門口,於校長與學校董事會的幾位常務理事提著花籃,早已在醫院門口候著了。
“陳老,恭祝你老人家身體康復,您可是我們的國寶,千萬得保重身體,否則便是國家、人民的損失啊!”
於校長恭敬笑道。
“哼,於校長,我父親一把年紀了,放著國內外比你濟大更優厚百倍的條件不顧,本著為國來你濟大教學,卻不曾想遭受了如此羞辱,這就是你濟大的清正學風嗎?”
“這就是名牌大學的風範嗎?”
一個相貌威嚴,衣著華麗的中年人,朗聲呵斥道。
於校長一行人被罵的狗血淋頭,在一旁也只能陪著笑道歉。
“於校長,我跟你說的開除這個學生,你們董事會商量的如何了?”
另一個富態麗婦亦責難問道。
“陳先生,陳小姐,出現了這樣的事,確實是我們所料不及的。”
“但是,僅憑年輕人的幾句戲言,就把人開除了,未免顯得陳老氣量太小了?”
“到時候我怕教育界、醫學界的同仁會誤會陳老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陳老心胸狹隘,斤斤計較呢。”
於校長微微一笑,拱手打了個揖,勸道。
陳老的這雙兒女,在國內外那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面對他們咄咄逼人的聲討,於校長也極是為難。
但秦羿那是何人?
那可是神仙一般的人,於校長好不容易供來了這尊神,又能豈能因為一個陳老,而送出去?
得罪陳老,大不了他丟了這頂烏紗帽。
但得罪秦侯,那可是要人命的啊,孰輕孰重,於校長還是分的很清楚地。
“姓於的,你什麼意思,我聽你的口氣,是想替那學生袒護嗎?”
“你到底收了石京宋家多少錢,竟然敢公然助長這種歪風邪氣。”
陳先生指著於校長的臉,大喝道。
“好了,於校長說的對,我一個馬上進黃土堆的人了,還去跟一個學生娃娃置氣,確實不夠雅量。”
“這樣吧,明日我會再開一堂課,於校長,你去請這個秦羿來聽聽,他若是真有高見,老夫不介意他當堂與我理論。”
“我嘛,就跟後生開一場醫學研討會,討教討教嘛。”
陳自在打住兒子的話頭,提議道。
“陳老高風亮節,氣如山河,於某佩服。如此甚好,我一定安排,明日秦羿必到。”
於校長大喜,當即連連拱手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