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人滾成了一團,火雞握著手裡鋒利的酒瓶斷茬子,往孔雄陰狠的逼了過去。
“小子,你,你想幹嘛,我是孔雄,我是黑聯幫老大雄哥。”孔雄晃了晃頭,扶著吧檯,掙扎著站起了身子,指著火雞大叫道。
酒吧裡亂作一團,但其他的人早就見慣了江湖上的是是非非,除了極少數人衝上來救人,其他的大多數在看熱鬧。
火雞一步上前,揪住孔雄的衣領,從牙縫裡蹦出冷森森的寒音:“雄哥,我知道你高高在上,但你擋著兄弟我的道了,從今兒起,灣島就是我火雞的了。”
說完,火雞的斷啤酒瓶,猛地刺入了孔雄的胸口。
“嗯!”
孔雄悶哼了一聲,嘴裡吐血問道:“是秦侯安排的對嗎?”
“沒錯,侯爺要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你連雲小姐都敢碰,能給你活路嗎?”
“到了地獄好好反省去吧,人渣!”
火雞一連捅了孔雄十幾下,孔雄的胸口都成塞子了,仍是死死的拽著火雞的衣服,瞪眼怒道:“姓秦的,他好狠毒,好毒啊!”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死去吧你!”
火雞一茬子劃過孔雄的脖子,這位灣島第一大少鬆開了手,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瑪德!”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老子叫火雞!”
“殺灣北第一少的人,是我火雞,是老子!”
火雞扔掉手中的啤酒瓶,高舉著雙臂衝那些看熱鬧的人大叫了起來。
哦哦!
“火雞,火雞!”
狗屎等人推開那幾個保鏢,衝過來架起火雞往空中一拋,皆是興奮不已。
所有人都望著地上那具死不瞑目的屍體,沒有人去同情孔雄,而是一個個舉起酒杯向火雞慶賀。
保鏢們也停止了打鬥,他們還得吃飯,主子都使了傻子才賣力。
火雞從酒保手裡拿過一瓶香檳照著頭髮澆了下去,然後一口乾了個底朝天,砸碎酒瓶大叫道:“痛快,從現在灣北沒有人不知道老子火雞了。”
嗚嗚!
門外響起了警笛聲,有幾個跟孔雄走的近的人報了警。
幾個警察走了進來,一聽說是孔雄出了事,都緊張無比,拔出電棒、手銬就要對付火雞等人。
火雞這會兒清醒了過來,剛剛想當老大,想出名想瘋了,卻忘了殺人那可是要坐牢、償命的。
幾個人正不知所措,只見一個穿著唐裝,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從二樓口走了下來,那些警察見了他,同時敬禮道:“陳院長!”
這人正是灣島行政立法院的實權派,掌控著司法、警力等,更是下一屆島統的熱門候選人,名叫陳金山。
在灣島沒有不認識他的!
“這事跟他們無關,我剛剛親眼看見是孔雄親自動的手,這個小夥子純屬自衛罷了。”
“帶回去錄個口供,慢慢詢問,沒什麼事就早點放人吧。”
陳金山擺了擺手,打招呼道。
他這種灣島大佬一開口,並且親自出來替火雞作證,就算是火雞殺的,也沒人敢吭聲了。
警員們立即換了副臉色,一邊令人收屍,一邊笑著把火雞等人請上了警車,直奔警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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