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剛滿五十歲,少將軍銜,作為昔日灣島四大家族的宋家人,他在軍中有著極高的威信,尤其是近年來他大力引進新型裝備與提高士兵薪水等改革,更是讓他擁有了極大的軍心,在軍中的地位儼然已經取代了總司長張文清,毫不誇張的說,除了島統,這位宋副司長是灣島最有權勢的人。
作為一個對權力有著極度痴迷的人,宋廉像普通士兵一樣,居住在警備區,與士兵們同吃同穿,甚至可以叫出上千個警衛團士兵的名字。
正是憑藉著這手親情牌,在警備區,有三分之二計程車兵對他忠心耿耿。
此刻,孔雄就坐在靠近校場,裝備有世界頂尖級防彈防震設施的休息室內,看著校場上計程車兵與軍車在穿梭著,心裡依然是忐忑不安。
“阿雄,你父親的事,在預料之中!他犯了忌諱,甭管是幹哪一行的,都不能得罪武道界的人,你們不應該忘了規矩。”
“而且這個姓秦的身份極為特殊,幾個月前華夏總政與南方三位軍務老總都親自去南廣為他出頭,說不好聽的話,就你們黑聯幫那點底子,他要真想動你,也就是一根手指頭的事。”
宋廉一身軍服,挽著袖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淡淡道。
“哎,我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那女人有毒,能惹出這檔子禍事,她就是脫光了躺著讓我上,我也不敢動她分毫啊。”
“叔,我爸已經沒了,我現在可就全指望你了,咱們孔宋兩家,那可是近百年的交情了,您得護我啊。”
孔雄嘆了口氣,拱手哀求道。
“嗯,你放心,我這陸軍總部,裝備有導彈、有軍機、坦克,就算是孫猴子來了,也要被打個稀巴爛。”
“華夏為什麼不敢動我們,不就是因為這裡固若金湯嗎?來者即死,懂了嗎?”
宋廉拿出雪茄在嘴唇邊用力聞了聞,指著孔雄自信滿滿道。
“嗯嗯,叔,我要是能過了這關,黑聯幫那份家業,必有你一份!”孔雄大喜道。
“好了,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姓秦的殺了你爸,這事也該了結了。”
“闖老子的軍部,他還沒這個膽啲。”
宋廉站起身,揹著手看著外面計程車兵們,傲然笑道。
正說著,外面傳來了警報聲,嘟嘟!嘟嘟!
警報聲不絕於耳,宋廉面色一變,走到監控室問道:“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