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拳不避刀槍,一拳一個,跟點蘿蔔一般,但凡挨著了那千八百斤重拳頭的地痞,沒有不傷筋動骨,橫飛倒地的。
一時間,院子裡的桌子、椅子被砸了個稀巴爛,數十個打手,一盞茶杯不到的功夫,就全栽在了地上,哭爹喊娘,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逃之夭夭。
“還有誰,我就問一句還有誰!”
孔小北右手往前一探,擺出一副宗師派頭,傲然問道。
他平素在學校裡也打架,但哪有這麼痛快過,而且乾的還是行俠仗義的大事,一想到待會秦侯來了,看到自己這般威武,這印象分是妥妥有了。
“砰!”
一聲槍響劃破了夜空!
滿院子裡頓時一片死寂,焦文斌舉著手槍,陰森森的走到孔小北跟前,“年輕人有點本事是好事,但是太狂了,那就是自尋死路!你要找人玩是吧,好啊,我陪你玩個夠!“
焦文斌動真格的了,原本喊打喊殺的鄉親們也全都慫了,焦大作在村裡橫行霸道,大夥不爽了,還敢跟他鬥一鬥。
但焦文斌不同,他代表的是魯南縣明裡最強的實力,掌握著公器,民不與官鬥,鋤頭把鬥不過燒火棍,萬一被抓進去了,來個牢底坐穿,那就有理也沒地方申了。
“該死,他怎麼回來了,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李鐵牛暗自叨咕了一句,看向雷烈。
雷烈也是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早已不是東州的雷三爺,區區一個平民罷了,能有何法?畢竟天底下不是每個人都像秦侯那般,視權貴如糞土。
“焦先生,他可是孔近南的兒子,你想清楚了!”雷烈往前一步,提醒道。
“沒錯,敢動我小北哥,回頭有你……”
嚴松的話音還沒落,啪!焦文斌一槍打在了他的腿上,嚴松只覺大腿一熱,低頭一看血如泉湧,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直是打滾。
“孔近南算個屁,就是他來了,見了老子也得乖乖叫聲焦爺。”
“小子,他們沒告訴你,我大哥是太公門的焦文學吧。”
焦文斌陰笑道。
“焦文學?莫非是寧老的首席高徒,掌控魯東的焦神爺?”
孔平有些坐不住了,從走進院子來,他就覺的有些不大對勁,好多省裡的實權派熟面孔怎麼會出現在鄉村野地?沒想到,竟然是惹到了焦家這尊神。
以焦文學的地位,無論是在武道界還是在政界,泰山派確實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如今壞了人八十大壽,還打傷了人,今兒這樑子怕是不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