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的年輕人了。
“可呼風喚雨,莫非是龍虎山張家人?”施公雖然對閆世雄的做法非常不滿,但他這次本來就是做保底調停的,並沒有立場之分,也只是就事論事。
“有可能是,衝這手本事,除了全真教,也就龍虎山會這些明面上的大法術了。”閆龍道。
“呵呵,要是龍虎山的雜毛小道,就是老掌教來了,我也照樣一拳給打廢了。”拓跋洪顯然沒把道修人放在眼裡。
“拓跋大人大意不得,隆澤大法師昨天就輸了那小子一招,現在還在棚戶區當困難戶呢。”閆虎提醒道。
“隆澤還是有點本事的,不過也就是會些巫術罷了,暗中坑人還行,實戰一文不值。”
“成,我喝了你們閆家的酒,親家就把心裝肚子裡吧。”
拓跋洪一拍桌,打下了包票。
“是啊,父親,這不還有施公在此嘛,不管怎樣,都傷不了和氣的。”閆龍笑道。
閆世雄再無顧慮,幾人暢聊天南地北,眼看著到了十點鐘,還有兩個小時了,閆世雄剛要招呼眾人去棚戶區,一個小弟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說:“閆爺,不好了,棚戶區那邊今天晚上也不知道哪來的一堆毒蟲,馬小軍他們撐不住了,嚷著要跟石富籤合同,走人呢。”
“不好,馬小軍要頂不住,那些記者更不可靠,到時候得倒打我們一耙,那就得不償失了。”閆世雄皺眉大驚道。
“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吧,誰今夜敢找茬,老夫就幹掉誰。”拓跋洪一拳砸崩了桌子一腳,狠狠道。
眾人趕緊驅車趕往棚戶區!
此時,棚戶區早已排起了長隊,挨個等著往外走,去跟石富投誠呢。
不過這回沒有回鍋肉、豬蹄膀了,而是一鍋鍋濃郁的湯藥。
熬好的湯藥在桌子上擺成一排,原本堆集如山的鈔票也撤掉了一半。
用石富的話說,這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待遇自然是要減半的。
原來,從今天傍晚起,棚戶區的大雨、大風倒是停了,水也全部消散了,馬小軍等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哪曉得,也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無數的老鼠、蜘蛛、毒蛇、蜈蚣,成群結隊的往棚戶區裡湧。
除了隆澤,馬小軍等人一個個被毒蟲纏身,咬的遍體鱗傷,腫的不成了人樣,幾個中毒厲害的,還口吐白沫,命都快保不住了。
隆澤倒是對這行很精通,可這孫子是個利益小人,馬小軍等人又沒給他錢,再加上心裡窩了火,一點藥不肯給,一點法不肯施,眼睜睜的看著眾人受罪。
馬小軍也是沒轍了,那邊閆虎要他死在棚戶區,這邊又實在頂不住,架不住弟兄吃苦和外面的誘惑,牙一咬,領著弟兄們主動籤合同,打算結束這該死的苦難日子,橫豎是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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