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時候,能賣上價錢,其他的帶著收。”
“當破爛大王啊?”任鐵上一秒還信誓旦旦的,這一會兒,直接就蔫兒了。
邢宴衡就知道,他會是這一出。
“那你就說,你幹不幹?不幹就給我岳父岳母弄了。”
任鐵一聽說邢宴衡要把機會給別人,悶了一口酒,站了起來:“我幹!特麼就不信了,破爛大王就破爛大王,只要能掙錢,我不怕別人說。”
邢宴衡收回眼睛,也端起了酒杯。
“那就這麼說,前期資金咱倆各佔一半,你只負責出力,分成我多給你兩份,你七我三。”
其實按照邢宴衡現在的財產,是能夠自己做這門生意的。
但他也考慮任鐵骨子裡那三分懶惰,如果真讓他一分錢不投,把風險都給他承擔,那麼,這門生意是肯定做不成的。
必須讓他也有投入,有了沉沒成本,任鐵才會挖空心思好好的去幹。
當然這些話,他自己心中有數,不必要非得說出來。
酒足飯飽,邢宴衡見天色晚了,提出告辭。
邢滿洲今天待得比較晚,本來說好了,吃口飯,喝點酒就回家。
可聽邢宴衡講起生意經,聽得太入神,就把時間給忘了。
反正回去也完了,他乾脆留到了最後。
從杜益陽家出來,他要連夜往家走。
邢宴衡惦記他回去太晚,又被家裡的女人找麻煩,拉著他到縣城,僱了輛三輪車把他送回去。
……
邢宴衡一進門,就去給自己倒水。
飯桌上他一直在說話,是為了鼓勵任鐵和刑滿洲,累得口乾舌燥的。
安排是都做好了,後續兩個人能不能堅持,還是要走著看。
程鈺看出他的疲倦,給他打了盆溫水,讓他洗洗臉再睡。
邢宴衡卻不好好配合,走過去,從背後摟著她的腰,手沿著衣服伸了進去。
“媳婦兒,這幾天我事兒太多,冷落了你,你不會生我氣吧?”
程鈺朝天上翻了個白眼。
“冷落?我咋沒覺得呢。”
這個人只要回來,就是個粘豆包。
恨不得找根繩子掛在她身上算了,口口聲聲說沒時間陪她,然後,沒有一天晚上都不閒著!
程鈺巴不得他多冷落她一下,讓她安心的睡一覺。
“你不洗臉,我要洗腳了。”程鈺端著水盆要去床邊。
邢宴衡攔住她的手,忙三夥四的洗了把臉,出去倒了水,程鈺已經在被窩裡。
邢宴衡壞笑著走過去,掀開被窩,鑽進去後,一把將人給摟在了懷裡。
“媳婦兒,你身上可真香,軟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