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宴衡抱起肩膀。
而分地的文書下來後,對農機站最大的影響就是,農村很多人家都買了牛跟馬,到時候,也就用不上隊裡的鐵牛。
邢宴衡還聽說,他們站裡要將鐵牛都承包出去,員工就地解散。
雖然不知道是空穴來風,還是真事,邢宴衡都不想在那裡乾耗著。
“放著這麼多賺錢的好機會,鬼才死守著個破班,掙那點工資。”邢宴衡不屑的坐在凳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程鈺知道他這是又下定了主意,也就不多說什麼。
“那正好你閒著,過兩天在咱們院子裡蓋一間屋,我要做一臺機器,給咱媽開一家榨油坊。”
邢宴衡早知道程鈺有這個打算,對蓋房子沒意見,只問她:“你上哪兒做機器?”
程鈺就告訴邢宴衡,前幾天在集市上碰到童樓,今天去了他家裡,定下這個活。
然後,就看邢宴衡的眼神兒涼颼颼的朝她看來。
“好啊,我說你一個上午去哪兒了,敢情私會小夥兒,你倆才認識多久,關係都這麼好了,還要一起去省城!”
邢宴衡大男子主義上來,不滿的從鼻腔裡噴氣兒。
程鈺二話不說,過來直接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腳,再送他一套九十度旋轉組合手指操。
“我這是為了正事兒,你把我當成什麼?我跟誰交朋友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管,而且我還沒定下,你這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乾脆拿針線給你縫上,免得你一天到晚犯賤!”
“急了,急了是不是?說到你心虛處了,你這是惱羞成怒。”邢宴衡一邊用手擋,一邊站起來跟她爭論。
程鈺攥著他的手腕,上去就是一大口。
邢宴衡“啊”的一聲,硬是忍住,怕推開傷了她,都沒有動手。
程鈺狠狠的咬了一口,揪住他的耳朵,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我要不是在乎你,我會怕你誤會?你愛怎麼想怎麼想,跟我有個屁的關係,這日子也是愛過過,不過就拉到,邢宴衡,我不是你可以隨便犯賤懷疑的,這事兒就這一次,再有下一回,沒人我也找一個,讓你綠帽子從頭扣到尾,不信你就試試!”
程鈺說完,也鬆開他的耳朵,用力推了他一把,氣哄哄的向櫃檯後面走。
邢宴衡一看她真的生氣,趕忙追過來,在她進入櫃檯前,一把摟住她的腰身。
“我跟你鬧著玩兒了,我就是有點兒吃醋了,怕你讓別人給搶走,我就沒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