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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雷蒙和伊迪斯,父女二人坐上了來時的馬車離開。
“爸爸,你喝了很多嗎?”
卞琳依偎在爸爸的懷中,呼吸著爸爸撥出的帶著酒精氣味的空氣,有些擔憂地問道。
“多不多,寶寶嚐嚐。”
卞聞名低下頭來,捏著女兒的下巴,含住女兒像玫瑰花瓣般嬌豔的紅唇,舌頭轉著圈,在唇瓣上掃了一圈,將舌探進女兒口中與她的香舌纏逗。接著又扣緊她的後腦勺,在女兒的口腔壁和舌根處細嗅細舔,將帶著酒味的口水一點點餵給女兒。
“嗯啊爸爸”卞琳嘴中洩出嬌軟的呻吟。
爸爸帶著酒味的氣息,將卞琳籠罩。全身的毛孔,隨著熱吻中升高的體溫,在張開,爸爸的氣息全面滲入到她的體內。
爸爸喂入的帶著酒精氣味的口水,火辣與冰涼,一齊衝擊著她的味蕾與咽喉。
全身酥軟,尤其是心口和乳房,又酥又辣。
她伸長的雙臂,勾纏在爸爸的頸後,胸口輕輕在爸爸身前廝磨。
“嗯嗯”父女二人親得嘖嘖作響,投入在這香醉的吻中。
良久,女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卞聞名鬆開女兒的雙唇,仔細端詳了一會女兒緋紅的笑臉,輕笑一聲。
“寶寶,爸爸沒醉,你看著倒像是醉了。”
“爸爸討厭”卞琳整個人暈陶陶的,將頭埋在爸爸胸前,小聲撒著嬌。
“真的討厭爸爸嗎?寶寶討厭爸爸,爸爸就會心灰意冷,乾脆找雷蒙要幾隻羊,在這山上當個放羊倌。”
“不許!”卞琳雙手軟軟地揪著爸爸的衣領,拉著他的和自己對視,雙目圓瞪,撐出點氣勢,輕叫著說道。
卞聞名被女兒這帶著命令的語氣哄到了,他愛極了女兒這小小管家婆的模樣。
“好好好,寶寶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哼,這還差不多。”卞琳滿意地鬆開爸爸的衣領,靠在爸爸的胸口,輕聲問道,“爸爸,雷蒙為什麼會和伊迪斯”
“伊迪斯的母親是雷蒙小時候的寵物,伊迪斯從出生就很得雷蒙喜歡。”卞聞名陷入回憶之中,讓雷蒙和伊迪斯發生轉變的事件,對他也產生了重大的影響。
“九年前,我們參加了一場聚會,是那種為了促進成員間的信任,而舉行的特殊儀式。規則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和羊性交。”
卞琳聽得心頭一緊,這是她從未想過的荒謬事件,那爸爸他會不會?
“雷蒙接受了規則,再之後就和伊迪斯成為了這種關係。”卞聞名撫著女兒的唇,帶著深意接著說,“他對伊迪斯一直親近喜愛,偶然的經歷令他發現伊迪斯是可欲的,人類社會設定的倫理禁忌又束縛不了他,發展成這種禁忌的關係是自然而然的。”
卞琳知道爸爸是在借雷蒙的事,說他們父女自己的事,但她現在關注的重點還是爸爸有沒有如果爸爸也有,那她再也不能理爸爸了,那她該知道這個答案嗎?
這樣想著,卞琳已經覺得心口發酸,喉嚨發緊,眼淚快要掉出來。
“爸爸,那你有沒有?”她還是問了出來。
“沒有,爸爸沒有。”卞聞名捏著女兒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看著女兒眼角滑落的淚水,用拇指指腹輕輕抹去那兩道淚痕。
“爸爸沒有,寶寶相信爸爸嗎?”
卞琳點點頭。而且,心像被什麼抓著痛的感覺告訴她,只要爸爸說沒有,她就必須相信。
“這類的儀式,無非就是交換秘密,讓彼此都見到對方最醜陋不堪的一面,更緊密連線。”卞聞名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一字一句地說,“爸爸當時說的是——我只搞我的女兒,不能把髒病帶給她。”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