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電話會議式的邦交。
卞琳甚至記得,那天下午,她因為隱約感到爸爸近期會來接她,而帶著怎樣隱晦的甜蜜期待,穿著她的哪件芭蕾舞裙,合著哪首音樂曲目跳的舞
如果一切重來——
她會希望,爸爸沒有發生那樣的變態,和她做一對父慈女孝的親密父女呢;還是走過她經歷的一切,終於和爸爸做一對父女愛人呢;又或者,是爸爸在那個當下,踏入舞蹈教室內,禽獸地佔有了她呢?
不不不!
想到最後一個可能,卞琳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會血濺當場的,一定會的!現在的她尚且承受不了爸爸的尺寸,何況是十五歲的她?
一直等待著女兒反應的卞聞名,感覺到女兒在懷中的顫抖,心中不由得多了一絲忐忑,但事已至此,他沒理由再有所保留。
“害怕爸爸嗎?可是,在那之後,爸爸就是個走投無路、徹頭徹尾的變態了,每天想的都是怎樣對寶寶,施行危險的犯罪。寶寶,你願意去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