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堅強做完了最後一次實驗。
確認心臟被捅也能被空間救活以後，便沒有選擇救活雷院長。
因為他已經沒有了價值。
經常殺人的朋友都應該知道，殺人容易，毀屍難。
李堅強看著倒在水槽中，心臟位置插著一把長刀，還在汩汩冒血的雷院長。
犯起了難。
起初想著用處理豬肉的機器加工一下，再衝進下水道的這個主意。
很快就被李堅強否決了。
因為雖然不太可能被查到，但萬一呢？
東方治安員的強大，李堅強是五體投地的。
李堅強可不想待在號子裡面，等待末世降臨。
而且，如果這樣做了，對得起長期支援自己的顧客嗎？
李堅強是個老實人。
他可不願意讓衣食父母們吃到，哪怕一絲絲的雷院長牌老豬肉。
可是，如果收進空間裡，隨身帶個屍體，心裡又膈應得慌。
就在李堅強摳腦殼的時候。
他想起了操控錦鯉鱗片和消滅寄生蟲時候的感覺。
一種獲得完美毀屍滅跡手段的爽感，湧上了他的心頭。
不加思索，李堅強抬手就將屍體送進了異空間之中。
然後心念一動。
整個肥碩的雷院長連同肩胛上的鐵鉤子，以及衣物，都迅速化成了粉末。
這粉末實在太粉了。
比那最高階的咖啡機，研磨出來的還要粉！
李堅強都開始懷疑。
有些小說中，主角動不動把人打成齏粉的那個齏粉，是不是就是這種狀態！
他的心中一喜，連忙將那些粉塵驅趕出了空間，通通釋放在了水槽之中。
靈感一閃，他又拿出一個空煙盒，狠狠地裝了一盒“雷粉”。
這才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並且打算一直開著。
不過嘛，心裡痛快的李堅強，很快就感覺到了一陣眩暈。
彷彿就像用腦過度那樣，深深的疲憊感和睏意傳來。
踏馬的，能量守恆定律沒有騙人。
小說中，一點代價沒有，就把人打成齏粉的都是騙人的！
李堅強腹誹幾句，關上了倉庫門，駕車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躺在床上就開始了呼呼大睡。
連想著把門縫底下偷偷塞進來的小卡片弄成齏粉，都沒有了力氣。
這一覺睡到了早上九點。
“我那麼多遺憾，那麼多期盼，你知道嗎？……”
鴨梨手機的鈴聲響了好幾遍，李堅強才悠悠醒來。
一接通，一個讓他厭惡的聲音傳來。
“李堅強，你不說八點嗎？人呢？”
“李堅強，你知道外面的太陽有多毒辣嗎？”
“李堅強！你要是給我道歉，這婚也可以不離！”
一股無名之火升騰。
李堅強破口大罵起來。
“閉嘴，賤人，信不信老子把你打成齏粉？”
“道尼瑪的歉，要道歉，讓尼瑪來道！”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滯。
“姓李的，你……”
啪，鴨梨手機飛出八米遠。
“喂喂喂……”
李堅強伸了一個懶腰，感嘆了一聲鴨梨手機就是牛。
這才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開始了穿衣洗漱。
曾經的他，哪一次和張娟娟出門，不得在樓下等上一兩個小時。
他買房之前，甚至連上樓去張娟娟家門口等的資格都沒有。
因為，岳父岳母根本不會同意物業，把他錄入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