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堅強你個混蛋！”
張娟娟的咆哮響徹整個樓層。
“你踏馬剛和我離婚，就和張萌萌處物件，你還是個人嗎？”
李堅強不急不緩。
因為張娟娟越是憤怒，他越是開心。
李堅強悠閒地掏出香菸點上，抽了一口。
又朝著張娟娟挑釁地吐去一個菸圈，這才開口回應。
“張娟娟，你自己都說了，我們離婚了。”
“那麼，請問張老師，既然都離婚了，我為什麼不可以和你妹妹交個朋友？！”
“張娟娟，我不是個人，但你可是真的狗，我們還沒離婚呢，你就人盡可夫了！”
“怎麼了，忘了？今天還要看看證據嗎？”
說著李堅強拍了拍褲兜裡的手機，一臉嘲諷戲謔。
張娟娟被說到痛處，根本反駁不了，於是又把矛頭指向了妹妹。
“張萌萌，你踏馬是不是找不到男人了，你哪來的膽子找你姐夫！”
“還沒看出來，你喜歡撿破爛吶，你這一身打扮倒是很符合你的品味嘛。”
張娟娟陰陽怪氣，嘴不留德。
從小和她不對付的張萌萌，則是更加不會客氣。
“張娟娟，誰還能有您破爛吶！”
“您的那些破事，姐夫可都給我看過了！”
“不對，是前姐夫！”
張娟娟聽聞自己的作品集，已經被妹妹完整閱覽了。
立刻是又羞又惱又怒。
她的遮羞布徹底不見。
心底深處的道德審判讓她避無可避。
她想不通，自己的親妹妹，為何會站在那個沒用的前夫那邊。
自己的親妹妹，怎麼能把這種話說得出口的。
自己的親妹妹以前只是討厭自己，為什麼現在變成了明顯的厭惡。
張娟娟這種人，天生三觀不正。
也不能說不正，只能說歪到她姥姥家去了。
她哪裡能理解，普通人知道她的事蹟之後的反應。
於是自小強勢的她。
知道自己那套“為了愛情”的說詞，在妹妹這裡是說不通的。
再加上前夫可惡的嗤笑目光。
極度惱羞之下。
衝出來就抓住了張萌萌的頭髮，兩女開始拉扯起來。
張萌萌雖然看起來很悽慘。
但實際上只是皮外傷更多的她，戰鬥力可是不俗。
她害怕那些混混，但她可不怕她的姐姐。
二人很快就互相撕扯到了地上。
一個比一個出手狠辣。
髮卡，耳環，項鍊，衣服散落一地。
李堅強後退幾步。
坐在裝有滅火器的消防箱上，默默抽著煙，欣賞起來。
樓道里，喊叫聲此起彼伏。
兩個女人越打火氣越盛，都不哭鬧，都在盡力下狠手。
一會兒你騎著我，一會兒我壓著你。
啪啪耳光聲，布料撕裂聲，含媽量極高的互罵聲……
就像一場動聽的交響樂，迴盪在整個樓層。
李堅強不想出手發聲去滅火。
一來嘛，兩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二來嘛，兩個美女不顧形象地扭打在一起，挺壯觀的。
可惜這個時間點，樓上樓下大多數的鄰居們。
不是去上班，就是去超市搶購特價商品去了。
不然，有了眾人陪同觀看，李堅強會覺得更加有趣。
他現在終於是理解了。
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瘋狂痴迷鬥犬這種殘忍的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