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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千歌慢條斯理地說道:“侯冉昔的公司最近在虧損,虧損的理由是他用雞蛋碰石頭,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一舉惹怒了部分股東,導致內部混亂,這種局面最起碼要保持三年。
三年後他能否力挽狂瀾,尚且不知。
不過,他短期內是不會盈利的,你真的繼承他的公司了,說不定還要幫忙拆東牆補西牆,所以侯冉昔的公司收入可以視為0。
侯冉昔有能力,能在幾年內讓公司重新回血,但是你沒有,你繼承了公司八成敗在你的手裡。”
“什麼鬼?”周睿並不知道這些。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侯冉昔依舊算得上有錢人,哪有幾個商人不欠銀|行錢的?真要用錢也拿得出,但是公司那筆爛帳他自己心裡有數。”
周睿愣愣地看著衣千歌,有點被唬住了。
“再說你家裡的房子,我知道你們這裡的房價和房租,遠遠比不上直轄市。一個房子的房租也就兩千多一個月,地段最好的那幾套也才三千一個月,就算成收房租你們一個月十萬元,可以吧?”衣千歌繼續跟周睿算賬。
周睿沒回答,不過也就是這個數吧。
“你喜歡的表是三百五十萬,也就是你繼承了房子後不吃不喝,省著錢也需要兩年多將近三年才能買這麼一塊表。
或者你可以賣房子,需要賣兩套房子才夠。”
“我又不是非得就買那塊表!”周睿回答。
“可是你已經揮霍習慣了,你還能習慣糟糕的生活嗎?”
“富有富的過法,窮有窮的過法。”周睿還真就不挑這個。
“你的同班同學全部學業有成,就算比你還混的最後也留學歸來了,雖然能力不行,但是口語不錯,他做了翻譯,收入也會很可觀。
你覺得你房租一個月十萬可以啊,但是你的同學家庭條件沒有差的,他們家裡也有錢,但是自己可以掌控的收入還是比你多。
他們約你出去喝酒,你還要掂量錢是存下來買表,還是出去喝酒。”
“哪能那麼慘啊,多少人夢想當包租婆,什麼也不幹就月入十萬呢,日子已經過得不錯了。再說了,我長得也可以,實在不行我就殺入娛樂圈。”周睿依舊是滿不在乎的態度。
衣千歌點了點頭,取出手機來發訊息:“我要去一趟北京,申請航線。”
周睿愣愣地看著。
“十萬還不夠我們這趟的起價費,走吧。”衣千歌站起身來,帶著周睿再次啟程了。
周睿全程雲裡霧裡的,跟著衣千歌去了機場,上了衣千歌的私人飛機。
“我操?!”周睿坐在飛機上有點難以接受,“這就去北京了?晚自習不用上了吧?”
“嗯,不用了,我們在北京住一晚上,不過我們明天早上得早起,爭取趕上早讀。”
“這得起得多早?”
“我忙的時候通常在飛機上休息,你習慣就好。”
周睿坐在飛機上,看著飛機起飛,還有點不知所措呢。
從他們這裡去北京也不算太遠,不到兩個小時就到地方了。
下了飛機有專車過來接他們,周睿又稀裡糊塗地上了車,跟著衣千歌去了一家公司的樓底下。
下了車周睿哆哆嗦嗦地看著牌匾,總覺得有點熟悉,啥公司來著?
衣千歌都沒停頓,進入了公司裡有人專門接待,他們直奔十三樓。
“衣少,我們劉總特意加班等您呢。”接待人員笑著對衣千歌說道。
“嗯。”
看到衣千歌這麼冷淡,那個人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只是扭頭看向周睿,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好幾眼。
小男生挺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