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看上他的?
她還是覺得男生頭髮乾淨利落好看,所以經常催周睿去剪頭。
像侯冉昔這種髮型幾年不變,但是經常去修剪的也很好啊。
為什麼非要扎個辮子呢?
衣千歌回頭的時候,就看到柴美涔一臉複雜地看著他。
他低聲問她:“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
“捲髮,胖成那個樣子。”
候冉昔如果想調查,她之前的樣子估計也能找得到相片。
駕照、身份證等等。
她突然變小,重辦了身份證他估計也查到了。
對,就是很簡單的事情。
如果衣千歌想找她,比候冉昔容易太多了。
柴美涔不想回答,只想罵人。
她十幾年來,為了這個男人歇斯底里,自我墮落成了那副樣子。
衣千歌卻說了一句:“你是怎麼做到的?”
去你媽的。
“柴美涔,我恨了你將近十七年,結果你卻變成了那副樣子,還帶著一個孩子?”衣千歌將柴美涔帶進了一個房間裡。
這裡是電影院的私人影院,裡面沒有其他人,大螢幕沒有播放電影,桌子上卻擺放著果盤。
似乎是早就給衣千歌留著的。
柴美涔看著衣千歌,微微歪著頭。
衣千歌則是坐在了沙發上,指了指另外一處:“坐吧。”
這麼久了……
還是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倒追沒有尊嚴的是嗎?
她當年是怎麼想的呢?
柴美涔沒坐,只是回頭看了看被關上的門,問:“這裡隔音不錯吧?”
衣千歌覺得柴美涔是怕不方便說話,於是點了點頭:“嗯。”
柴美涔再難忍耐了,捧起了果盤就朝衣千歌砸了過去。
私人影院裡有單人的沙發,走的是北歐簡約風格,木腿,座椅不算太大。柴美涔可以雙手舉起來,接著朝衣千歌掄了過去。
“我去你大爺!你他媽還恨我?!我為什麼變成那副樣子你心裡沒點b數嗎?啊?!你腦殘嗎你?突然消失!突然訂婚!回來就跟我說恨我!”柴美涔不管不顧地砸人,覺得茶几礙事幹脆一腳踢開。
衣千歌沒想到她會突然發飆。
看到果盤的一瞬間他尚且還能抬手擋一下,在沙發掄過來的時候,他真再難招架了。
柴美涔更像瘋了一樣,一下還不罷休,一個勁地往他身上砸。
“我沒訂婚!”衣千歌聽到不對勁,立即強調了這件事情,他覺得柴美涔說這個非常奇怪。
“不重要了!”柴美涔不依不饒,繼續瘋狂攻擊。
如果柴美涔是拎著沙發腿還好,偏偏她是拿著沙發扶手用沙發的木腿砸人,隨意被戳一下也挺痛的。
衣千歌狼狽地抓住了沙發腿,站起身來朝柴美涔走過去:“你能不能冷靜一下?”
柴美涔丟掉了沙發,抬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不能!”
衣千歌長這麼大沒被人這麼打過,這一巴掌下來,他的耳朵瞬間鳴響。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柴美涔,就看到柴美涔似乎沒打夠,還想再繼續動手。
他握住了柴美涔的手腕,試圖控制住她,再次說道:“我們之間恐怕有誤會。”
“這麼多年過去了,誤會不誤會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在我最需要的你的時候,你不在我的身邊,那麼我其他的時間也不需要你了。
你安安分分的不來招惹我,我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我們各自安好。
但是你來主動招惹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柴美涔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