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骷髏了。還有，璃慈姑姑你都不看那類小抄本的嗎？怎麼什麼都不懂？”
“哪一類啊？”
“就是……算了，回頭我借幾本給你。”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算是給章懷秉定了性。
審訊室中。
可憐的章懷秉聲音越來越悽慘：“陰奼大姐，你就饒了我吧。我被你們這樣玷汙，以後出去還怎麼見人？”
“不想被玷汙，就從實招來，本尊可保證你繼續冰清玉潔。”陰奼魔神紅唇微勾，笑得風情萬種，“你要不說也沒關係，本尊就讓這些陰奼魔女輪流玷汙你，順便幫你生一堆的孩子，然後讓她們抱著孩子去仙宮找你！到時候看你這個仙宮序列弟子，還有什麼臉面。”
“不是吧？你這是在嚇唬我的吧？”章懷秉眼神驚恐，“我怎麼聽說，域外妖魔和我們人族血脈差距很大，不能雜交呢？”
“桀桀，吾乃堂堂陰奼魔神，掌握著法則之力，孕育子嗣而已，又有何難？大不了，本尊耗費些本源之力，輔助一下這些陰奼魔女。”陰奼魔神壞笑不斷，“意不意外，驚不驚喜？這個主意，本魔神越想越興奮，自己都忍不住想參與進來了。”
不，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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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懷秉直覺腦子裡“轟”的一下，好似有一道驚雷在他靈臺中炸起。
這一瞬間，他彷彿已經看到了這一群陰奼魔女和魔神抱著半人半魔的孩子們，到仙宮找他的畫面了。
“不要啊！”章懷秉內心崩潰了，拼命掙扎起來，“我招供，我招供還不行嗎？陰奼大姐，你快讓她們住手！”
“剛才你怎麼不招？是不是隻要不生娃，其實你內心還是能接受的？”陰奼魔神笑了，笑得放蕩不羈，又妖冶魅惑，“你可真是個熱血、又愚蠢的壞小子，本尊可太喜歡你了~如果你這樣的人能當上仙宮之主，我陰奼何愁大事不成？”
笑了好一陣，她才漸漸收斂了笑意，擺了擺手，示意那些陰奼魔女離開：“說吧。你來救人，有什麼陰謀？”
“沒有陰謀。”章懷秉扭扭捏捏了半天，才紅著臉供出了“事實”，“其實，我早就喜歡吳茗言學姐了，在知道她被俘虜之後就一直在暗中想辦法救她。”
“你喜歡吳茗言？”陰奼魔神微微錯愕。
“是啊，我喜歡茗言學姐好久了。”章懷秉“如實招來”。
“胡扯，她可是……她可從來就沒有提過你。”陰奼魔神冷笑，“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敢胡謅亂供？”
吳茗言那具肉身傀儡可是已經被她完全接收了，連記憶都基本繼承。記憶之中，吳茗言和章懷秉壓根就沒有過太多交集，畢竟年齡差距太大，而且還不是同一個聖地的。
他怎麼可能暗戀吳茗言？
“陰奼大姐，你怎麼知道茗言學姐沒有提過我？”章懷秉漲紅了臉，大聲抗議，“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沒有提過又怎麼了？暗戀，暗戀你懂不懂？像茗言學姐那樣冰雪般動人的仙子，不知道有多少師兄師弟們暗戀著她。”
“這倒也是，你繼續說。”陰奼魔神這下倒有些半信半疑了。
記憶中吳茗言的確有許多仰慕者，而她自己也有仰慕的師兄。這種情況，人族內部的確叫暗戀，對方不知道也不奇怪。
“只是我的修為尚淺，而以我的資質潛力，不到神通境又不被允許上戰場，不得已，我只能借著綏雲公主的船偷渡過來。”大概是話已經說開了，章懷秉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尷尬和不好意思，開始娓娓道來，“只是綏雲公主一直把我關在訓練營中，不讓我出去找人。後來，我無意中聽到了茗言學姐的下落，就偷偷溜出來救人了，再後來，就被你們抓住了。”
“你這樣未免也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