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朽安排不周,壞了大事,還請少主責罰。”
晁千珏陰沉不定的盯著宮厲圖。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良久之後,他才收回目光,道:“罷了罷了~你終究助我良多。說說看,此事咱們如何收場?”
“唯今之計,只有少主以退為進,主動去赤月魔庭找魔皇,承認咱們的失誤,宣告是中了敵人的詭計。”宮厲圖抹了一把冷汗,諫言道,“並主動求罰,以去域外戰場立功,來洗刷恥辱,並扭轉形象。”
“域外戰場?”晁千珏臉龐抽搐,明顯有些不情願,“以我的身份去了域外戰場,一旦暴露出了行蹤,豈不是會被域外妖魔和仙朝死死盯住?”
像他這種幾乎已經半確定的魔尊繼承人,歷朝歷代的規矩就是要到凌虛境才被獲准去域外戰場,而且必然會有上一代老魔尊暗中守護,否則必會成為眾矢之的。
“此次關於少主的非議極盛,您若不主動扭轉口碑,恐怕……唉~要不了多久,咱們晁氏內部都會有人跳出來挑戰您的地位。”宮厲圖嘆了口氣,“不過您放心,只要您願意去域外戰場立功,晁氏和魔尊大人必然會暗中相助,幫您把功勳刷上去。”
“屆時,咱們再好好宣傳一下您的戰績和功勳,就能堵住悠悠之口,穩住您魔尊繼承人的地位。”
晁千珏仔細琢磨了會兒,冷聲道:“第五老祖現在去了血童魔君那邊吧?通知老祖,務必要配合血童魔君,給東乾一個狠狠的教訓,尤其是那什麼破王氏,我要滅他滿門。”
一聽這話,宮厲圖就有些著急,連忙勸道:“少主,現在不是擅動干戈之時。如今局勢未定,一旦出了差錯,極有可能又給那些宵小們落了口實。”
“不,我不甘心!”晁千珏憤恨不已,眼神中泛起一抹狠厲,“我可以去域外戰場。但是王氏必須滅,陰蛇魔姬也必須抓回來。否則,我晁千珏哪怕在域外戰場上,也是寢食難安。”
晁千珏自幼便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平日裡高高在上,順風順水慣了,自是半點虧都吃不得。如今一下子吃了這麼大的虧,他哪有可能忍氣吞聲?
話已至此,宮厲圖便不敢再勸了:“此事老朽盡力而為,還請少主您暫且將心思放在域外戰場上。”
“哼!”
晁千珏眼眸中掠過一抹厲芒。
之前是他大意了,如今在有準備之下,必不會再犯之前的錯誤。
他倒要看看,這個王氏究竟有多少本事,敢跟他作對。他就不信了,這王氏還能把天翻過來不成?!
……
與此同時。
大乾隴左郡,長寧衛,平安地區,王氏主宅。
午後,暖陽正盛。
王守哲在小院中又是偷得浮生半日閒,曬曬太陽,喝喝靈茶,日子是逍遙又自在。
賢妻柳若藍也是難得的沒有去打麻將,而是郎情妾意般陪著王守哲發呆。
在她身旁,還有一隻毛髮雪白的小兔子。
這小兔子體型不大,通身的毛毛都泛著瑩潤的柔光,眼神也是靈動非凡,看起來極為可愛,正是早已晉升七階的月兔。
靈獸到了七階,就可以自由變大變小了。如今的她縮成了小巧玲瓏的肥嫩模樣,正在柳若藍身上勤懇地踩來踩去,賣力按摩:“若藍姐姐,力道是輕了還是重了?”
“輕了。背上這條經絡也踩踩。”柳若藍理所當然的吩咐道。
按照月兔的說法,她可是王守哲的小妾,如今晉升了七階,靈智大開,喉中橫骨也被煉化,能講話了,自然也應該在種植靈藥的同時,承擔起侍奉夫君的責任了。
對此,王守哲自是敬謝不敏。
他還沒變態到對一隻兔子有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