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心神,他又問道:“魔羅呢?有他的訊息沒有?”
除了晁千珏的安危,他如今最關心的也就是魔羅魔君的下落了。
畢竟,當初是魔羅魔君帶著冥煞真魔種離開的,若是能找到魔羅魔君,哪怕是找到關於他去向的一丁點線索,都有可能順藤摸瓜,找到冥煞真魔種的所在。
“這……”提起魔羅魔君,韻長老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如實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派人暗中尋訪,甚至為此動用了潛伏在魔族內的暗樁,但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魔尊皺眉:“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韻長老搖了搖頭,“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說這話時,她的眼裡也泛著疑惑,顯然也是非常困惑。
這可是一位凌虛境強者,就這麼活生生的消失了,換了誰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
其實,當初王璃慈雖然將戰場徹底清理了一遍,抹除了自己的痕跡,但凌虛境的魔君戰鬥的威力何等可怕,地形地貌上的改變是根本無法掩飾的。
若是有人觀察得比較仔細,肯定能發現那地方經歷過一場劇烈的戰鬥,且參與戰鬥的成員實力極為恐怖。
可惜,魔羅魔君死後不久,魔族就開始了大軍壓境,那之後好長時間魔域之內都是一片兵荒馬亂,因為戰鬥導致地貌改變的情況屢見不鮮,地圖早就已經基本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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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處地方的地形變化,夾雜在這大規模的地形變化之中,根本不算什麼特例,自然也就很難被注意到了。
說話間,韻長老想起魔皇在魔朝內鬧出的一連串事情,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忍住,詢問道:“大人,魔皇那邊,咱們真的不管嗎?”
“哼~”魔尊冷哼了一聲,“申屠鬱京這人,一貫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打壓我的機會的。”
對於魔皇的性子,他可以說是比任何人都瞭解,也早料到了他不會消停。
“如今我們不方便動作,就且讓他得意一陣,等本尊傷好之後,再跟他計較。”魔尊說道,“如今我們最緊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冥煞真魔種】。你繼續尋找魔羅魔君,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只要找到冥煞真魔種,成功突破真魔境中期,任憑魔皇如何詆譭他,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頓了頓,魔尊皺了皺眉,又道:“除此之外,盯緊魔朝各個勢力,一旦發現有誰忽然突破到真魔境,或者凌虛境後期,立刻向我彙報。”
“另外,如果有忽然冒出來的天賦極其出眾的年輕人,尤其是修習冥煞一類功法的年輕人,也立刻向我彙報。”
就算運氣不好,冥煞真魔種已經被人用掉了,他也得找出是誰用掉的。
這次他翻車翻得莫名其妙,雖然魔皇蹦躂得歡,表面上看似乎也的確是他在算計自己,但不知為何,魔尊還是本能的覺得,這次的事情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在這件事情的背後,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操縱一切,讓他有種汗毛直豎的感覺。
不把這一隻手找出來,他寢食難安。
……
又是一段時間後。
大乾長寧王氏主宅,守哲的小院內。
一些重要的人物,正在展開一場家庭會議。
王守哲慢條斯理地喝著靈茶,眼神有些異樣地看著帝子安,彷彿在質疑,我們王氏內部開家庭會議你為何杵在這裡?
不用上朝了嗎?不用處理國家大事了嗎?
這是閒得慌。
“咳咳!”
帝子安被他瞅得是渾身不自在,連灌了幾口靈茶後埋汰道,“我怎麼說也是王氏的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