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一推,臉上露出了笑容:“璃瑤啊,你這牌可算得不準,得好好練一練。”
這女子生了一張娃娃臉,氣質純淨,宛如林中精靈,從外表氣質上根本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這女子,正是謠言中王宗安的親生母親“綠薇”。
她每年都會來王氏小住一段時間散散心,也不在乎外面那些謠言。
“綠薇學姐……”
王璃瑤幽幽地看著她。
撇開資質不資質的暫且不提,綠薇學姐作為一個研究型人才,算牌算得實在是太精了。這張桌子上,就數她贏的次數最多。
“瑤兒莫要抱怨,繼續再戰,我輸得比你還多。”另一邊,一個帶著面紗,氣質如霜的女子開口安撫了一句。
現場唯一戴著面紗的,自然便是瓏煙老祖了。自從那一次之後,她的面紗便從未摘下過。
“嘩啦啦~”
搓麻聲繼續響起。這有規律有節奏的聲音,搞得王宗鯤都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不遠處,一隻肥碩的元水老龜時不時地從水裡探出頭,嘴裡叼著自己逮住的靈魚,在一隻稍小一些,背甲很是漂亮的雌性元水靈龜面前現寶。
而那雌龜卻是昂著龜腦袋理都不理他,一副“本小姐不吃這一套”的傲嬌模樣。
這隻雌龜,自然便是“九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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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遠處的欄杆上,還站著一隻火紅色的四階離火雀,正低頭替一隻藍白色的肥糰子梳理著羽毛。
那肥糰子身上的飛羽還沒長全,看起來肥嘟嘟,圓滾滾,很是呆萌,赫然是一隻才出生沒多久的沅水天雀。
想來,這隻沅水天雀應當就是從安業撿到的那顆鳥蛋裡,孵出來的雛鳥了。
而離火雀,幾十年下來也早已脫離了幼年期,除了腦袋後面的冠羽還比較短,眉心也還沒有長出火焰狀的紋路,幾乎已經是成鳥的模樣。
一大一小兩隻鳥兒擠在一起,看起來很是親暱,模樣長得也比較相似,只不過一隻是火系,一隻是水系,都擁有著七階的潛力。
在飛禽之中,它們的成長潛力已然算是很不錯的,比起學宮中的朱頂仙鶴都要強不少。
不過,比起成長潛力高達十一階的玄冰鳳凰,它們到底還是弱了些,幼年期的成長速度自然也要慢上很多。
相比之下,玄冰鳳王安鳳雖然比沅水天雀還要晚孵化,如今卻已經長成了一隻毛色鮮亮,如冰雪般漂亮精緻的大鳥了,只是鳳冠和尾翎都還只有短短一茬,遠不如成年鳳凰那般華麗。
當然,這主要也是因為鳳凰一族本身體型就大。
如今的王安鳳實際還處於高速成長的幼年期,羽毛也還沒有換完,起碼得等長到七階,翼展差不多達到一兩丈的時候,他才算是真正脫離幼年期。
如今,他正乖乖巧巧的蹲在瓏煙老祖身旁,凝聚出好幾團冰塊,控制著力道替她揉捏著肩膀,一副孝順的模樣。
十分顯然,王安鳳是隻頗有眼力見的鳥。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安靜而祥和。
直到周圍空間之中,出現了兩道微弱到近乎於無的波動,打破了現場的寧靜。
“若藍,今晚還有客人麼?”瓏煙老祖俏眉微皺,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停,順手又打出了一張牌,“白板。”
“槓一個。我並不曾邀請其他人,也許是不速之客吧~”柳若藍懶洋洋地說道,隨即也丟出了一張牌,“三條。”
“我吃。母親,要不要我先去收拾了他們?”王璃瑤也很淡定,“九萬。”
“打完這一把吧,我已經聽牌了……”綠薇小學姐微微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難得有機會來平安鎮休個假,打打牌,竟然也不得清閒。”
眾女你一言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