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情況下,行動範圍依舊被限制在一定範圍內。
同時,綠薇小學姐身上還穿著一套薔薇藤纏繞而成的薔薇花甲,背後更是有一道和她極為神似的法相虛影在散發著澎湃的威勢。
隨著戰鬥的持續,不斷有鮮紅的花瓣從花甲上脫落,在她身周飛舞,盤旋。
隨著她手訣引動,片片花瓣不斷飛向陰玉澤,在他身上炸開。
這些花瓣的殺傷力顯然不弱,不僅陰玉澤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炸得破破爛爛,就連靠得近的薔薇花藤都會被直接炸斷。
但很顯然,這些薔薇花藤和花瓣的攻擊力還是不夠,只是能略微破防,根本無法對陰玉澤造成重創。光靠她自己的話,就算再打上個幾天幾夜都未必能分出勝負。
好在,隨著北辰老祖,瓏煙老祖,以及柳若藍的加入,殺傷力上的短板得到了彌補,勝利的天平開始迅速傾斜。
“佑安師兄,綠薇小學姐那顆長生樹幼苗是怎麼帶過來的?”
王守哲見戰況穩定,乾脆就沒再上去湊熱鬧,而是一邊遠端刷治療支援,一邊跟房佑安聊了起來。
長生樹不比一般的靈植,想要在短時間內催生到這麼大,顯然不現實。所以綠薇小學姐多半是用什麼手段帶過來的。
房佑安還真的知道。
“傳聞長春上人有一件寶物,名為‘息壤鐲’,其中內蘊空間,可以存放戰鬥用的靈植。”他推測道,“我看,長春上人多半是把這件寶物傳給綠薇了。”
,!
息壤鐲。
王守哲心頭一動,這不就是靈植空間麼?
他要是有這麼個寶物,他培育的那些鐵蟒藤,火龍果樹之類的不方便移動的靈植,不就都可以隨身攜帶了麼?
這寶物對於他們這些木系的玄武修士,可是相當於神器一樣的存在!
他頓時眼熱不已:“佑安師兄,這息壤鐲還有第二個嗎?我也想要。”
“你想什麼呢?”房佑安白了他一眼,“這寶物還是幾百年前從神武皇朝遺蹟裡挖出來的,整個大乾都沒幾個。目前我知道的息壤鐲擁有者,可全都是紫府境,神通境的大佬。你再有錢人家也不會賣給你的。”
王守哲頓時氣餒。
看來短時間內是真的沒辦法了。
他嘆了口氣,轉而看向戰場,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綠薇小學姐身後的那道法相虛影,威勢是不是太強了一點?
他也算是見識過好幾個靈體了,不管是佑安師兄,陰玉澤,還是他老婆柳若藍,都是四重血脈的靈體,但法相虛影的威勢好像並沒有綠薇小學姐表現出來的這麼強大。
他忍不住問房佑安:“佑安師兄,綠薇小學姐覺醒幾重血脈了?”
房佑安回答得毫不猶豫:“不知道。”
王守哲卻是不信:“好歹都是學宮親傳,師兄怎麼著也得知道個大概吧?”
房佑安聞言面無表情地看了王守哲一眼:“我只知道十年前,我第一次見到她出手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靈體了。那時候,她還只有靈臺境。”
乖乖~靈臺境的靈體啊~難怪佑安師兄這個表情。
王守哲唏噓不已,同時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哎~這種心情,他懂。
不知不覺,半個時辰就過去了。
在綠薇小學姐,瓏煙老祖,北辰老祖,以及柳若藍四人的合力之下,被嫁衣血蠱皇寄生的陰玉澤毫無意外地被幹掉了。
在陰玉澤倒下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形迅速膨脹扭曲,一道血影帶著一篷血花從他身體裡飛竄而出,朝外狂飆。
房佑安早有準備,立刻拿著一個玉盒閃身飛掠而出,把那道明顯是嫁衣血蠱皇的血影一把扣進了玉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