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血口噴人。”劉勝業咆哮道,“王守哲,你無憑無據不要亂說話。”若是此事完全流傳出去,對劉氏趙氏的聲譽損失太大了。
甚至乎,連劉趙兩氏的年輕一代,都有些驚疑不定。只不過那種話,是敵對勢力說的,在他們看來多半是假的。
“汙不汙衊,你我心中有數。”王守哲冷笑著朗聲說,“既然你有意見,那就說點現在的。此番蟲災,你劉氏趙氏為了藉機吞併平民土地,幹出了多少喪盡天良之事?多少家平民因為你們而受災!若非我王氏出手以工代賑,不知會有多少自耕農將喪失土地,最終淪為家奴佃戶。此事,你還要說是無憑無據嗎?
“劉勝業,你要別人尊重你之前,首先得是個人,而不是個畜生。”
王守哲的話音剛落,就有一群自耕農叫了起來:“是真的,王族長說的都是真的。”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跟著大喊起來:“是真的,趙氏劉氏喪心病狂,不賑災也就罷了,竟然還乘機兼併掠奪大家的土地。”
農戶平民的吶喊,一聲一聲匯聚在了一起,響徹天空,他們終究也有了自己的發聲渠道,表達著他們內心的憤怒。
不少剛到平安鎮的行腳商,路人等等,都有些吃驚,紛紛驚疑不定,不是吧?劉氏趙氏竟然如此臭不要臉,搞土地兼併時,能不能拿塊布遮一下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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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種事情,竟然還有臉上王氏之門鬧事?
一下子,便是連劉氏趙氏那些族人家將的氣勢,也被壓制了下去。
尤其是劉勝業和趙進賢兩位族長,直接被氣得幾欲吐血。
原本在他們的計劃與想象中,兩族聯袂前來鎮壓王氏,王氏即便不當場求饒,恐怕也是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正面與之對抗。
他們更大的目的,本就是要激出王瓏煙來,然後兩位老祖親手以切磋為由,將其鎮壓。當場殺死不可能,畢竟大乾律法擺在那裡呢。但是讓她傷上加傷,早些駕鶴歸去才是正途。
沒有了王瓏煙,區區王氏不過就是一隻沒了爪牙的病虎,搓扁捏圓還不是任由他們說了算?
卻不想那王守哲,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他就不怕徹底激怒劉趙兩氏,連苟延殘喘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嗎?
就在劉勝業準備用言語反擊之時,耳朵裡卻聽到了一些老祖的吩咐。
他當即臉色一沉,挺身而出,狠戾地說道:“王守哲,你區區一小輩在此大放厥詞,莫非王瓏煙死了嗎?讓她立即出來見我們老祖,解釋商業狙擊的事由,否則別怪我們劉趙兩族不客氣。”
那些區區平民,就算叫的再兇又有何用?
難不成,他們還敢拿起鐮刀殺向世家嗎?等徹底鎮壓了王氏,那些平民們還不是一個個得乖乖聽話。
“呵呵,果然拳頭大底氣足。”王守哲風淡雲輕地笑了起來,“就憑你們這種豺狼叛賊家族,又有什麼資格求見瓏煙老祖?這樣吧,也別說我平安王氏沒有風度。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但凡你們兩族之中,有四十歲以下者,能戰勝我王守哲,我就請瓏煙老祖出來。”
“鏘!”
“我,王守哲!現年十八歲,四十歲以下敵手,來者不拒。”王守哲抽出了精鋼長劍,擺出了戰鬥姿態,朗聲喝道。
“請賜教!”
他臉色無怒無喜,持劍而立於臺階之上,俯瞰劉趙兩氏群雄為無物!
可惜劉氏趙氏那些族內精英,卻是無一敢和他目光對視。
僅憑一人一劍,再度將劉趙兩氏的氣勢,徹底壓制了下去。
“守哲哥哥……”柳若蕾的眼眸,都已經忽閃忽閃了,呢喃不已,“是真英雄,真豪傑。嗚嗚,姐姐好幸福。”
向來自視甚高的柳遠睿,卻是面色有些發白,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