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除了王珞秋,王珞靜以外,恐怕王璃慈那個破丫頭也不是什麼簡單貨色。老祖也曾說過,她可能覺醒了某種靈覺類天賦。
好吧,王守哲的心口被紮了第三刀。
不對!
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王守哲的眉頭一下子凝重了,按照道理來說,一個九品末流世家,本就血脈已經比較稀薄。偶爾出一個特殊血脈者,已經是非常運氣的事情了。
可如今王氏的年輕一代中,竟然一口氣出了三個!
難不成,是老祖宗的基因太強,在這一代集中性的顯現?
恐怕也不對,王璃慈,王珞秋,王珞靜,雖然大家都是姐妹或侄女,但僅僅是同族血脈關係,非但父母不是同一個,連爺爺輩和曾爺爺輩都不是同一個。
更何況家裡年輕一代中,還有很多是男丁呢。若是老祖宗的緣故,血脈又豈會只在幾個女孩身上顯現?
這其中必然有某種關聯,一種只屬於她們三個人之間的關聯。
小抄本?小魚乾?恐怕都是不可能的。
王守哲陷入了沉思之中,目前線索太少,難以推斷出來。等過了這一茬,便將三個丫頭集中詢問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出共同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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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找出關聯來,也許他王守哲也能跟著沾光。
……
與此同時。
一大隊人馬,正在浩浩蕩蕩地往王氏主宅而來。
有精英族人,也有氣息彪悍的家將。但是最令人矚目的,要數那兩駕馬車。
那兩駕馬車製造奢華,轎廂上雕龍畫鳳好不威武,便是連拉車的,也是各自四匹無半點雜色上等黑色駿馬。
駿馬很貴,豢養起來更是費用很大,不但要吃得好,還得有專門的小廝打理。
最重要的是,駿馬比較適合騎乘,而不太適合拉車。王守哲便是擁有一匹黑色駿馬,專門用以騎乘。
沒錯,這兩駕馬車便是劉趙兩氏老祖宗的座駕。不同於瓏煙老祖深居簡出,劉趙這兩位老祖,每年都會出來巡遊晃盪一次,一副壯大家族聲威的模樣。
劉趙兩氏這麼做,落在普通人眼中,或許覺得非常牛氣沖天,逼格滿滿。
但是在稍微悠久一點,文化底蘊強一些的世家眼裡,這無疑便是暴發戶曾經自卑發達後的補償心理。表面不會說些什麼,但是暗地裡必然會嗤之以鼻。
也是難怪,這兩個老祖的出身都不咋樣,據說一個是隴左郡郡城某個大家族的旁系出身。另外一個,更是當了許久散修,不知道是運氣還是其它,機緣巧合下成就了靈臺境。
但是哪怕經歷千辛萬苦成為靈臺境,在世家林立的隴左郡核心地帶,根本沒有生存空間。
他們不甘心如此艱難晉升靈臺後,依舊需要依附世家或某個勢力來生存。
他們當時跟隨宙軒老祖南下開拓人類生存空間,成為追隨者家族,便是想要求得一塊地盤建立家族,讓後代子孫擺脫卑微出身的打算。
這本沒有錯,不少散修或者出身較低者成就靈臺後,都會有類似的想法和計劃。
錯就錯在,他們竟然做出了背主之事。尤其是在宙軒老祖依約給了他們相應的地盤後,依舊選擇背叛!
遠處,也有一些好奇的平民們,遠遠地跟隨著。人都是有好奇心,喜歡湊熱鬧,都想看看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趙兩氏並沒有驅逐跟隨圍觀的平民,反而派遣了一些眼線暗中推波助瀾。這讓跟隨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不乏有一些行腳商,散修,讀書人等等雜七雜八人士。
很明顯,他們是打算讓平安鎮的“賤民們”知道,究竟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