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出手偷襲一個小輩,還有沒有點身為前輩的廉恥之心了?”
而瓏煙老祖則是玉手輕捏住了瓏煙劍,面紗上的星眸冷芒閃爍,顯然殺意未消。
老祖不擅長嘴炮。
可王守哲擅長啊,哪能見到自家老祖吃虧,當即冷笑道:“你這叛主犯上,草菅平民的劉氏老賊,竟然也講廉恥之心了?”
“你……你一個小輩,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辱罵一位靈臺老祖。”劉知德被氣得不輕,怒聲道,“你連半點家教規矩都不懂,如何當得了家主?”
“呵呵~”王守哲笑眯眯地說道,“家教規矩,是對人用的。一條狗活得再久,終究只是一條老狗而已。我堂堂王氏家主,難不成還要對一條老狗拱手行禮,尊稱一聲知德老祖嗎?”
說罷,他還真裝模作樣地對劉知德拱了拱手。
劉知德自從晉升靈臺境後,從未被如此當眾羞辱過,竟被氣得老臉一陣紅一陣白。
“守哲罵得好。”
“四哥哥厲害,罵死那條不知廉恥的老狗。”
王氏族人們,都紛紛為王守哲叫好。
便是連長輩,以及瓏煙老祖都覺得一陣暢快,好生解氣。
也是難怪。
若非劉知德和趙伯鈞這兩條叛主求榮老狗,在鎮守宙軒關的各自防守位時,在最危急關頭故意裝死。
導致兩段城牆失守,放進來了不少兇獸。
,!
王氏的宙軒老祖與穹元老祖,豈會因此而戰死?王氏這五十年來,豈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罵一聲老狗,都是客氣了。
“好好好。”劉知德怒極而笑,“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將死小輩而已,我劉知德,便讓你呈一時口舌之快。”
當即,他回身拱手道:“李兄,按照之前約定,這個王瓏煙便由您親自出手將其牽制住。事成之後,另外一半酬金立即封上,絕不拖欠。”
隊伍中間那個全身籠罩在灰袍中的男子,嘿嘿一聲冷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老夫我最講信譽了。不過,諒你也不敢拖欠酬金。”
說罷,他揹負著雙手,閒庭信步般向王瓏煙走去:“王瓏煙,聽說你乃是紫府學宮出身。嘿嘿,老夫生平最恨你們這些所謂的天之驕子,一個個眼高於頂,視天下散修為無物。便讓老夫來,教教你怎麼做人。”
說罷,他一股強大而霸道的氣息,在他身上瀰漫而起,比起尋常老祖彷彿要強上一大截。
與此同時,他枯槁的老手一翻,手中多了一把兩尺來長的短刀。那短刀通體墨黑,上有氤氳黑霧縈繞,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可怕力量。
魔器?
瓏煙老祖瞳孔微微一眯,冷笑道:“我長寧衛中,何時藏身了一位魔修?”
“桀桀,力量本無正邪,只有強弱。”那老者冷笑道,“老夫不過卑微散修出身,自然是得到什麼機緣便是什麼。可沒你們紫府學宮學子這般,擁有挑挑揀揀的資格。”
以隴左郡而言,向來以紫府學宮為玄武聖地,對其馬首是瞻。而紫府學宮行事風格和玄武功法,都是偏向於正道,因此整個隴左郡總體風格是偏向正道的。
其餘各郡,也各自有自己的學宮聖地,因此大乾國總體以正道為主。
一些邪修魔修在大乾國,不能說一出現就是喊打喊殺吧。卻也會受到提防與排擠,至於想在大乾國內申請建立世傢什麼的,也是難度比較大,得郡守特批才行。
但是在大乾國之外,就並非完全如此了。
有些地方正邪並立,有些地方卻是魔道猖獗,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連王守哲都有些難以想象,那些地方的平民百姓到底是怎麼活的。
閒話暫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