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將被遏制。”
見得中年男子沒有反對。
劉知德便補充說道:“但是那王守哲非常狡猾,做事出人意表,手中底牌眾多。且最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令我等尋不到機會。”
“如今我們得到訊息,王氏這一次依舊會舉辦傳統秋冬獵活動,這將是我們劉趙兩氏唯一翻盤機會。只要能將王守哲,甚至王瓏煙,和那些小輩們……王氏必將是個秋後螞蚱,蹦躂不了幾日。”
中年男子喝著茶,微微嗤笑:“你們堂堂兩位老祖,還對付不了一個半殘的王瓏煙?”
劉知德與趙伯鈞,尷尬地互相對望了一眼。
趙伯鈞無奈道:“前輩有所不知,那王守哲年齡雖小,卻狡詐如狐且又貪生怕死。況且他此番大張旗鼓地要去秋冬獵,未必沒有引蛇出洞,反將我們剷除的想法。”“
正所謂料敵從寬,我們得預估他身邊除了王瓏煙之外,還有至少一位,甚至極有可能兩位靈臺境。”
“因此,我們需得有一位強援,足以牽制住王瓏煙。”劉知德補充說道,“只需如此後,我與伯鈞老弟,便能牽制住有可能出現的兩位靈臺境。而我們兩族的其餘精英族人,便足以將王守哲以及一眾小輩悉數擊殺。”
“兩位靈臺境?”中年男子冷笑說,“你們是否太看得起王守哲了,邀請他族老祖參加族鬥,乃是大乾之禁忌。有多少姻親老祖,為他甘冒大不韙?”
,!
“上次的公孫漭,已算是踩線。但他終究不是主動出擊,而是你們一頭撞過去,他可藉口為了自保而已。何況外域爭鬥兇險,誰也不敢不會隕落。”
“前輩,道理我等知道。”劉知德無奈道,“正所謂料敵從寬,此役,我們劉趙兩氏已輸不起了。”
“哼,料敵從寬,你們可料得夠寬。”中年男子冷然道,“我族向來乃大乾守法世家,絕不會無故派遣族人參與到旁人世家的爭鬥中去。”
什麼?
劉知德和趙伯鈞滿臉失望,又隱隱有些悲憤。若在這邊都請不到援軍,又能從哪裡請到呢?
“不過。”中年男子淡然道,“我有一位朋友,已經是靈臺境中期。他乃是無門無派,無家無業的散修出身。其為人義薄雲天,最好打抱不平。只要給得起錢,做什麼都行。”
劉知德趙伯鈞兩人驚喜交加,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前輩請說,此人多少錢我們都請。”
“王瓏煙此人十分厲害,低於一萬乾金,人家恐怕不答應。”
“一萬?”
“出不起就算了。”
“出!哪怕典當族產,都得出。”
……
翌日一大早。
獨自摸索了一夜的王守哲,已經迫不及待地到了瓏煙居,拜見瓏煙老祖。
瓏煙老祖的閨房,自然是不讓人進的。
她就在涼亭內招待王守哲,眼見著他眉宇間有些喜色,便說:“守哲眉梢帶喜,想必是成功覺醒了血脈,可喜可賀。”
她摸不準石髓的效能,也無法確定那一滴石髓,究竟能不能助守哲覺醒血脈。
因此,她見得王守哲最終成功覺醒,自然是替他高興的。
“老祖。”王守哲拱手說,“我這覺醒了木系的血脈天賦,就是吃不準是木系中的哪種。”
人類的血脈天賦千變萬化,哪怕是同一系中,也有各種差別,甚至是根本性上的不同。
“木系天賦?”瓏煙老祖微微皺眉,卻仍然開口讚道,“倒是還不錯的樣子,學宮有位長春上人,便是木系血脈天賦,呃……壽元好像很高。我還有一位學長同樣是木系雙重血脈,非常能……扛。守哲,你給我演示演示,別灰心,有血脈覺醒總比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