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他那句話,並非是維護她的意思。
只不過是看不過眼時的一句喟嘆罷了,可她卻在這句喟嘆裡,開始對他上了心。
現在想來,她這顆心未免有點過於廉價了,也難怪他看不上眼。
第四十章
鬱喜敲門時,等了好一會兒, 梁淺才出來開門。
梁淺一開門, 便堵在門口, 笑嘻嘻的盯著她。
鬱喜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問:“怎麼了?”
梁淺挽著她的手臂:“姐,剛才樓下的那個是不是姐夫呀?”
“你別亂叫。”
梁淺撇撇嘴, 不以為然:“我哪亂叫了, 他不是你男朋友麼?你不是我姐麼?”
鬱喜倒是不怎麼願意同她多談溫淳之的事兒。
潛意識裡, 她不願讓太多人知道她和溫淳之的事兒。鬱喜說不上來這是什麼心態,畢竟直到現在這事兒她還瞞著溫蟬。這麼看來,她確實有些不厚道。
翌日, 梁淺要回南邊。
鬱喜去機場送她,看著她登機,這才離開了。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 外頭已經變了天, 灰濛天色中飄著點小雨。
鬱喜攔了輛計程車,她坐在車上, 給溫淳之發了條簡訊, 沒回。
鬱喜想了想 , 讓司機將車開到公寓那處地址。
鬱喜覺的溫淳之這會兒應該已經回c市, 她拿著鑰匙開了鎖, 臥室的洗手間傳來水流聲。
她不禁愣了下,難道還沒回去?
正想著,洗手間的門開了。
溫淳之腰間繫著條浴巾, 裸著上身,他手裡捏著煙盒和打火機。
鬱喜見他這樣,擰著眉頭:“怎麼洗完澡也要抽菸呀?”
小東西那模樣,倒像個十成十的小管家婆。
溫淳之將咬到嘴裡的煙,又拿下來,他兩指搓弄著菸嘴,戲謔道:“小姨子呢,不用陪她?”
鬱喜走到他跟前:“回去了。”
她將他手裡的那隻打火機拿到手上看,打火機的機身因為使用有些年頭了,看著有點舊,那上頭還有幾道淺淺的劃痕。
鬱喜仰著臉:“這都用舊了,我改天再給你買一個吧?”
溫淳之拿回打火機,低眸掃了眼:“不用,這個還能用。”
鬱喜笑眼彎彎,溫淳之兩指捏住她的下巴,將人抵在牆上:“笑什麼?”
鬱喜搖搖頭:“就想起你從寧大哥手裡要來這打火機的場面,很有意思。”
溫淳之壓著她,低聲冷哼。
他去吻她的唇,手從腰間探入。他剛洗過澡,手心是綿綿密密的溫熱。
外頭雨聲潺潺,他的手解開了暗釦,抬手覆上那團綿軟。
力道沒控制好,鬱喜低哼出聲:“疼。”
溫淳之放輕了手勁,低下頭,唇落到她的胸上。
鬱喜被他逗弄的,腿軟的厲害。
溫淳之抬手托住她的腰,另一手探入裙襬,擱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肆意揉弄。
鬱喜伏在他的肩頭,啞聲叫他的名字。
溫淳之又去吻她的紅唇,解開了浴巾,抬高她的臀,緩緩入侵。
鬱喜細細的手臂攀著他的肩頭,承受著他的進進出出。
臨近那個頻發點,他卻故意慢慢碾著她,啞聲哄她:“叫老公。”
鬱喜咬著唇,眼裡蒙著一層淺淡的水霧。
她執拗如一頭小倔牛,緊抿著唇,半聲不吭。
溫淳之故意進的緩慢,鬱喜受不住,沒臉開口說,忿忿的去咬他的肩。
小姑娘虎牙尖尖,倒是不太疼。
溫淳之託著她的腰,沒再逼迫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