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下越發重的挺進。
到最後,溫淳之咬著她的耳朵,低語道:“這澡洗早了。”
鬱喜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由他帶著去浴室清洗。
溫淳之從洗手間出來,已然衣冠齊整,一身襯衣西褲。
小姑娘盤腿坐在床上,舉著小鏡子化妝,模樣認真。
溫淳之靠著床頭,點了支菸,眯著眼打量她。
小姑娘身上一件豆青色的吊帶褲,她本就面板白皙,這顏色更襯得她溫軟嬌白,兩條腿纖細筆直。
溫淳之看得眼熱,將人攬到身前,去嘗那胭脂紅。
口紅被他吃得暈染開來。
鬱喜跑去洗手間擦拭,溫淳之跟著進來。
他倚著洗手檯,看她捏著一團紙巾,腰彎出一道弧度,藉著鏡子細緻的去擦拭嘴角的口紅。
溫淳之將菸蒂彈進洗手池裡,兩指捏著她的下顎,又親了口。
鬱喜舉著那團紙巾,哎呀呀的叫,我這剛塗好的口紅呢。
溫淳之眉眼含笑,拿拇指貼著她唇角拭了拭,神色幾分浮浪:“這唇色剛剛好。”
話音剛落下,外頭的手機嗡鳴震動。
溫淳之出去接了通電話,江肆打來的。
寧則慕和於謹度蜜月回來,恰好在b市,叫他去聚聚。
溫淳之和鬱喜兩人到達包廂時,裡頭坐了不少人,男男女女,挺多生面孔。
江肆的表弟施寒遠也在,一見到溫淳之,就親熱喊道:“淳哥,你來了啊。”
溫淳之牽著鬱喜在一旁沙發坐下:“今兒怎麼來b市了?”
“這不是找我哥來了麼。”施寒遠指指江肆。
施寒遠這人混的很,生活作風方面頗為犯浪。這不,最近惹的他家老頭大動肝火,這才來b市尋江肆,討幾天安生日子過。
包廂燈光昏昧,他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鬱喜幾眼。打從剛才溫淳之一進來,他就注意到了他邊上的姑娘,但多少顧忌著溫淳之,不敢太過堂而皇之。
他們男人之間聊著事兒,鬱喜自然不好參與,只好在一旁和於謹分享一碟水果。
坐了一會兒,她湊到溫淳之耳邊,低聲說她去上個洗手間。
溫淳之偏頭看她一眼,問:“能不能找到?”
鬱喜抿抿唇:“找不到,我可以問人。”
鬱喜出了包廂,好在洗手間的位置挺顯眼,她倒是不至於找不到。
從洗手間出來,將近包廂門口,有人從裡頭開門出來。
鬱喜側身要進去,那人好似故意,跟著她往左走。
鬱喜抬眼:“麻煩讓一下。”
施寒遠不以為意,徑直問了句:“你是姓鬱吧?”
鬱喜沒說話。
施寒遠只當鬱喜和以往跟溫淳之的女人一樣,他從皮夾裡掏出了張名片,兩指捏著名片遞給她:“如果哪天,你和淳哥掰了,可以來找我?”
他這話裡頭的意思明晃晃。
鬱喜莫名想笑,她琢磨著問:“那你覺得我跟他什麼時候會分手?”
那神色好似一個孜孜不倦的學生在同老師求解一個晦澀難懂的問題。
施寒遠顯然似沒料到她會這般反應,很明顯的愣了下,那神色顯的他幾分痴愣。施寒遠抬手摸了摸下巴,輕佻地道:“說不準,沒準一個星期就膩味了。反正跟淳哥的女人都不長,你懂吧?”
鬱喜笑笑:“懂。”
身後傳來開門聲,出來的人,正是溫淳之。
他估摸著她這洗手間上的有點長,出來找找,倒是沒想到她和施寒遠就這麼橫在包廂門口。
溫淳之的視線在兩人之間逡巡了一圈,走到鬱喜身邊:“杵這兒做什麼?”